主演: | 周也、王星越、彭楚粤、张逸杰、张垒、向夏、赵晴、徐帆 |
全集: | 30集 |
年份: | 2025 |
类型: | 电视剧爱情古装 |
地区: | 中国内地 |
语言: | 汉语普通话 |
导演: | 白云默国浩 |
剧情: | 华浅一直以为,当命运把自己变成别人的配角时,自己可以凭借一己之力耍尽手段、用尽心机,把自己变成主角。爱的男人,她要得到,要的东西,她也要拥有,谁阻拦她,她就施以颜色,让他万劫不复 |
《为有暗香来》为有暗香来分集剧情介绍_电视剧为有暗香来演员表(1-30集大结局)
为有暗香来
华浅一直以为,当命运把自己变成别人的配角时,自己可以凭借一己之力耍尽手段、用尽心机,把自己变成主角。爱的男人,她要得到,要的东西,她也要拥有,谁阻拦她,她就施以颜色,让他万劫不复。但是命运并未因此眷顾她,或许这就是古人所说的“恶有恶报”。
雪夜里,化浅衣衫褴褛,慌慌张张地不知要逃往哪里。她的身后,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兵。她如同小兔一般钻进草丛中,消失在夜色里。可最后却因衣角勾住了树枝,而再次被抓到。回到府衙,娘亲和哥哥已经死在了乱棍之下。所有人指着她,嘲笑她,直言她“恶有恶报”。她突然感觉眼前一片模糊,过去的种种是那么清晰,可又那么遥远。最后,洁白的雪地上,多了一些猩红的血。如果人生重来一遍,华浅一定会做出改变。
再次醒来,华浅就看到了自己的贴身侍女千芷。可她明明记得,千芷早就死了。她还未回过神来,千芷又告诉她,今日是她嫁入仲家的大喜日子。可这一天,明明发生在两年之前。她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惊喜地发现这一切竟是真的,她真的回到了两年前。她急忙要去看看自己的娘亲,可一小厮的声音却拦住了她。仲夜阑听闻牧家姑娘遭难,不顾婚房中的新娘,急急忙忙出了门,还让小厮谎称他早已歇息。华浅也不在意,因为她知道,仲夜阑今夜是不会回来的。
往事种种如同走马灯般在华浅眼前划过。因为冒充牧遥的身份接近仲夜阑,又下药让其迎娶,随后又举家陷害牧家下狱,一切真相大白后,华浅被扫地出门,成了过街老鼠。华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没有一个好下场。而如今,定是老天爷在给华浅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她暗暗发誓,定不要再走回头路。
仲家掌握了所有皇室用香,就连当今长公主都下嫁于仲家,所以在这偏远小城里颇有威望。而华家掌握着采买权,是这一方水土的富绅豪奢。如今两家结成婚姻,百姓们自然是议论纷纷。可此时的仲府,并不是人人脸上都带着笑意。第二日一早,仲夜阑终于回家。当着众人的面,他颇有些爱护华浅。可上了马车,周身无人,他便卸下伪装,不愿再理会华浅。华浅也不恼,知晓此时的仲夜阑定是为了牧遥的事情急得焦头烂额。
马车缓缓向前,终于到了仲氏园。见了仲家家主仲溪午,华浅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她不明白,牧遥到底有什么好,竟将仲家两兄弟迷得神魂颠倒。正想着,那兄弟两人已经出了门。仲夜阑虽也姓仲,却不是仲家的血脉,只是仲家前家主,也就是仲溪午父亲的关门弟子。
而对于华浅而言,改变的第一步,就是改变自己在长公主那里的形象。虽然还是有些手足无措,但起码这一次,长公主并未将她一人留在偏殿。到了池边,不知怎的,华浅竟掉进池子里。若说惊吓,大家更是好奇,这华浅什么时候学会了游水。殊不知,流放了那一年时间里,华浅可是学会了很多东西。为了不引人怀疑,她只好故意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任侍女搀扶了下去。
华浅正在梳洗,镜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是自己叔父家的姐姐华曼。从华曼那里,华浅瞬间明了,长公主早已盯上了自己。
第2集:华浅路救乞丐溪午生疑
华曼如今已不再是华家的大小姐,而成了仲家的一等侍女。她提到了被投下狱的牧云平,暗示华浅向华家传话,乘胜追击让牧家永无翻身之日。华曼话音未落,华浅就狠狠拍了桌子,责怪华曼妄议牧家之事,况且华家与这件事情并无半点关系。听到这话,那华曼先是疑惑了一会儿,随后像是了然了什么,又像是嘲笑华浅太过小心似的,笑着表示这里上上下下都已经打点好了。
华浅头疼不已,突然明白了华家为何会落败。华浅直接揭穿华曼,直言她当初进入这仲氏园,并不是华家派她来做传话的,而是她自己主动一头扎进来的。华曼气得不行,顾不得眼下这尊卑关系,指责华浅过河拆桥。华浅佯装无辜,随后慢悠悠地继续说着,华曼想进仲氏园,不过就是觊觎仲溪午罢了。话音刚落,她便款款走了出去。
刚回到厅房,仲夜阑便焦急跑了过来,拉着华浅的手询问她是否有事。华浅摇了摇头,并未说话。这时,长公主的贴身侍女微微俯身靠近长公主,似是在与她说什么事情。长公主随后展露笑颜,打趣起这对新婚夫妇来。华浅突然明白了,原来落水一事,长公主早已知晓,之所以并未揭穿华曼,不过是想借此试探她罢了。
长公主将华浅叫到跟前,当着众人的面将先帝赐予她的玉镯送给了华浅。在场的人皆是一惊,就连华浅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出。待众人离开,长公主抚摸着空无一物的手腕,不由得感叹,原来自己也有看不清的时候。而华浅同样正在出神,她摩挲着那只玉镯,心中感慨万千。
回到仲府时,夜已降临,华浅只觉得浑身酸痛,只想快些卸下身上的累赘,好好地睡上一觉。可乳娘却不依不饶,怎么都要让华浅给仲夜阑送去晚膳。华浅不耐,只好照做。仲夜阑脸上有些歉意,直言自己最近公务繁忙,怕是不能陪她。华浅也不在意,立马起身告辞。这反而让仲夜阑措手不及,心中开始思虑些什么。他叫来管家计东,让他给华浅送去掌家符牌和账本。华浅本想推辞,可看计管家的意思,这确是仲夜阑授意,她便只好接下。
回门这日,仲府护卫突然来报,称牧遥逃出去了。仲夜阑脸色大变,可随即极力控制住内心的焦躁不安,生怕一旁的华浅瞧出异常。可殊不知,华浅早已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与其像之前那样被仲夜阑丢在半路,不如就主动放走仲夜阑,日后认罪的时候,兴许他还会念着今日的旧情。这样想着,华浅便十分淡定地告诉仲夜阑,若有什么要紧之事,只管先去处理。
乞丐华戎舟被商人追打,拦住了华浅的马车。若是以前,华浅定不会多管闲事,可如今的她,只期盼今日的行善积德,会让她在日后有所庇佑。于是,她亲自与那商人谈判,救助了华戎舟。此时,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如此施恩于陌生之人,楼上的仲溪午不自觉露出了一股玩味的笑。华浅察觉到楼上炽热的眼神,便转身行了礼,随后上了马车。
终于到了华府,华浅突然觉得心脏像是停止了跳动。她似乎还能闻到,从父亲脖颈中汩汩冒出的铁锈味。可眼下,父亲母亲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华浅心中百感交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华浅赶忙在父亲面前替牧家说情,希望父亲不要把事情做绝。华文昂很是惊讶,想当初,扳倒牧家,华浅可是出了不少主意。他提醒华浅,斩草要除根。
第3集:牧遥留在仲家做女使
就算是血亲,想要说服没有经历过生死的人从善,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与华文昂谈话的过程中,华浅极力表现得如从前一般跋扈,始终站在华家的角度谈为牧家说情的好处,可她手心里的汗早已经浸湿了檀木椅子的扶手。幸而,华文昂并未察觉到什么,甚至十分赞同她的想法。
相比于父女俩的精明,华家的儿子华深似乎平庸了些。平日里,他喜好的,莫过于声色犬马、勾栏瓦舍。华浅这次回来,便亲眼撞见他在调戏一侍女。她不由得感叹,被流放的那一年,哥哥当真瘦了不少。她摇了摇头,随后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悄悄离开了。可那华深却眼尖,急急忙忙追了上去,要将自己特意寻来的绸缎送给华浅。要在以往,华浅肯定会喜不自禁。可是今日,她却没来由地生气,果断拒绝了哥哥的好意。
夜幕降临,一家人围坐在桌前,看着眼前的佳肴垂涎欲滴,可也只能悄悄安抚咕咕叫唤的肚子,因为华家的姑爷仲夜阑还未赶来。不知过了多久,仲夜阑终于姗姗来迟。华文昂丝毫不恼,脸上很快浮出笑颜。华深也立马拿起酒杯,怎么都要给仲夜阑敬酒。喝了几杯下肚,他便攀着仲夜阑的肩膀,拿出一副大舅哥的模样。酒足饭饱,华文昂便转过身来想要和仲夜阑说些什么,可话还未说出口,仲夜阑就被华浅一把拉走了。
路上,华浅突然提到要去见牧遥。仲夜阑的手紧紧握着拳,欲言又止慌张不已。华浅忙解释,称自己只是想要去和她说说话,毕竟从前也是如同姐妹一般的人。仲夜阑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向华浅解释,自己与牧遥并非男女私情,自己心中一直是她这个从小陪伴的青梅竹马。华浅勉强扯出一抹笑,心中想着,自己可并不是他口中的那位青梅。
见到牧遥,华浅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解决了眼下这个今后可能的麻烦。随后,她赶忙摇摇头,试图将这个念头全都抛出脑外。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她只好动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牧遥被这声音唤醒,满腔怒火地瞪着华浅,直言自己已经领教了她的蛇蝎心肠。华浅也无法反驳,只好告诉牧遥,不管自己以前做了什么,可现在自己确实想要帮她。
见牧遥还是十分恼怒,华浅只好倒了一杯水,想让她冷静冷静。可这在牧遥看来,无非就是惺惺作态,一时气急将茶杯打翻在地。屋外的仲夜阑听到动静,忙进来查看。一进门,他就瞧见华浅脸上的红印,心中又气又急狠狠责骂了牧遥。华浅这才意识到脸上的伤,她赶忙解释,伤与牧遥没有关系,都是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可仲夜阑却不愿相信,继续责骂一旁高傲自恃的牧遥。华浅无可奈何,只好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让他赶紧给牧遥赔礼道歉。随后,她逃也似的离开了,临走还不忘关上房门。对于这个结果,华浅很是满意。撮合一对两情相悦的人,希望以后能够消减一些自己曾经设计拆散他们的怨气。
那边,华文昂当真为牧家向仲溪午求情,最后,牧家被改为流放三年,最不及女眷。临走,牧家父女在仲夜阑的打点下得以一见。牧云平希望女儿避开这里的是非,好好等待三年。可牧遥却想要为牧家平凡,洗清牧家的罪名。为此,她特意向仲夜阑求情,以报恩为由讨要一个女使之职。仲夜阑无奈,只好将她带回家中,让她服侍华浅。华浅急忙拒绝,转头就让仲夜阑自己留下牧遥。
第4集:牧遥坚持留在仲宅查案
华深在茶楼中看中了一位姑娘,说什么也要将她带回家。姑娘哭着喊着不愿意和她走,可华深却责骂她不知天高地厚。楼上的仲溪午听到动静,便让身边的侍卫下去给那姑娘解围。可华深仍旧不知悔改,甚至搬出自己仲家大舅哥的身份,惹得仲溪午头疼不已。
仲家家主和夫人今日正巧不在家,下人们无奈,只好找到了华浅。华浅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随后赶紧到茶楼给哥哥擦屁股。华深见妹妹过来,便急忙跑到她的跟前,和她诉苦,让她给自己报仇。一旁的侍卫不禁嘲讽起华浅来,称她使用腌臜手段才得以进入仲家,与这华深不过就是一丘之貉。
华浅心中恼怒,可随即急忙冷静下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二位路见不平的壮士。可正思索着,不知从哪里闪出来一位少年,狠狠扑向那两位壮士。然而他毕竟不是两人的对手,不仅没有伤其分毫,自己反倒伤得不轻。华浅急忙站出来为那少年鸣不平,指责那二人出言不逊诬蔑仲家。随后,她指向华深,让人也将他抓进大牢里。最后,那二人主动道歉,那位姑娘也直言不再追究,此事这才平息。
华浅正思索着今日这面生的两位壮士到底是何来头,仲溪午就从楼上迎了下来。令华浅更加没有料到的是,仲溪午竟主动提出要搭顺风车。华浅本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就成了自便。一路上,局促的马车上两人始终无言,华浅只觉得尴尬不已,可又不明白一向重视礼法的仲溪午,今日为何做出这等不和规矩的事情。
夜里,仲夜阑一回家,就忙询问华浅的情况,嗔怪她今日没有寻自己一同去解决麻烦。华浅急忙解释,可话里话外都在撇清和仲夜阑的关系。仲夜阑不由得感叹,似乎成婚之后,华浅就对自己格外地冷淡。他以为是华浅在怪罪自己前几日冷落了她,便赶忙承诺,自己日后会好好待她。华浅吓得一口水差点吐出来,忙避开仲夜阑伸过来安抚的手。
牧遥十分坦诚,直言自己之所以要留在仲家,就是为了查明真相。仲夜阑怒不可遏,觉得牧遥就是在得寸进尺,便打算将她赶出去。牧遥向仲夜阑讨要三个月时间,若三个月自己还未调查出真相,或者华浅果真不是幕后黑手,自己会自行离去,不再回煌城,也不会在外说半点有关仲家华家的事情。仲夜阑无奈,只好随着她去了。
眼下,令仲夜阑更为头疼的是,该如何让华浅消气。于是,他挑选了一把好琴,让侍卫南风给华浅送去。可华浅却只看了一眼,就让南风将琴放到库房了。之后,仲夜阑又给华浅送去一堆好东西,可华浅渐渐的连一眼也不愿意多给,直接就让南风送去了库房。
这几日,华浅有事没事就往仲氏园跑,誓要与长公主多多亲近。在华浅的不懈努力下,与长公主的关系确实亲近了不少,却也因此在仲氏园看了不少热闹。侍女崖香爱慕仲溪午,终日想着法子到仲溪午面前露面。可这仲氏园里,爱慕仲溪午的人可不止她一个,甚至还有比她更有权势的人。而这借住在仲氏园的戚家长女,便是其中一个。
这日,太后派人千里迢迢送来荔枝。长公主自知太后这是想念她的外孙仲溪午了,便打算差人给他送去。崖香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便主动请缨接下这个任务。一旁的戚家长女痛恨崖香这番做派,忍不住出言嘲讽。长公主脸色渐渐黑了下去,最后让华浅给仲溪午送去。可到了书房,仲溪午却并不理会她。华浅也不恼,亲自将食盒放到案几上。她正准备离开,却被仲溪午叫住。仲溪午递给她一本账本,上面记录着华深以华文昂的名义在香铺肆意支取钱财的往来。他冷冷发问,不知华文昂知不知晓此事。
第5集:华浅为仲夜阑办生辰宴
华浅听出仲溪午的言外之意,忙跪下请罪,称华深自小心智有损,华文昂又忙于铺中事务,这才疏忽了对华深的教养,因而让他钻了空子。仲溪午不依不饶,继续询问华浅,该如何惩治华深的这般肆意妄为。华浅狠狠捏了捏自己的大腿,一瞬间瘫软坐下,眼泪也被逼出来几滴,如同受惊的小兔般请求仲溪午的谅解,称自己终日生活在内宅,哪里敢妄加指点。
仲溪午终于不再追问,用账本将华浅扶了起来。正巧仲夜阑来了,两人便一同前往前厅。仲夜阑见华浅神色慌乱,忙起身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华浅只是轻轻攀上他的手臂,摇了摇头,并未做声。仲夜阑似乎明白了什么,忙牵起华浅的手,望向仲溪午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恼怒。回家的路上,仲夜阑问起今日之事。可华浅始终低着头,似乎并不愿意同他说话。殊不知,此时的华浅,千头万绪理不清楚,心中正烦乱不已。
半夜,狂风吹打着未关紧的窗户。华浅被惊醒,迷迷糊糊起床打算关好窗户。可她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将窗户开得更彻底了。果不其然,第二日她就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了。这正如了她的意,现在可以名正言顺不去仲氏园了。一想到这里,她便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继续睡了。而仲氏园里,长公主已经坐在前厅等了许久。得知华浅感染了风寒,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忙叫侍女给华浅送去补品。
仲夜阑不敢叨扰华浅,只好让人给华家送去口信。华家夫人忙与华深一同赶往仲宅,还顺带捎上了不少药材。可华深一进门,就被牧遥吸引了去。见牧遥爱答不理的模样,华深心中更是好奇了些。可眼下他不是在华家,而是在仲家,只好屁颠屁颠往妹妹房中去了。嘘寒问暖了几句后,华深仍旧不死心,向华浅问起刚刚那位女使。华浅气得不行,狠狠责骂了哥哥一顿,命他收收贪财好色的性子,万不可招惹仲夜阑身边的人。
华浅还让母亲给父亲带一句话,千里之提溃于蚁穴,华深再不管教,怕是日后要出大乱子。可回了家,华家夫人并未将华浅的话原原本本带回,而是极力掩盖那日茶楼和今日的事情。她还让华文昂给华深物色一位能够掌家的儿媳,只是又担心华深院里那些妾室会让高门大户的女儿们望而却步。
还有半月,就是仲夜阑的生辰了。华浅想起来,仲夜阑便是在自己的生辰日与牧遥相识的。仲夜阑的父母早逝,儿时的他便总是在生辰这日跪在父母牌位前。一次,一位蒙着面纱的小姑娘走了进来,询问他为何会在这里,是不是也是被父母罚跪。得知小男孩是在给自己的父母跪拜,小姑娘便轻轻拍打他的肩膀,奶声奶气地劝慰她。与小姑娘玩了一整日,仲夜阑终于重新展露笑颜,从失去父母的阴影中慢慢走了出来。分别的时候,仲夜阑仍不知小姑娘的名字和面貌,便只好送给她一块玉佩。
华浅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赶忙思考着该如何准备生辰宴。华浅猜到仲溪午会跟着来,便故意记错仲夜阑喜欢的吃食,还让牧遥上前弹奏一曲。华浅想起,过去是自己先弹奏了一曲,然后开始挑衅边城长大的牧遥,结果却自讨苦吃。而这一次,华浅索性顺水推舟助牧遥成名,省的让自己成了她的垫脚石。结局果真如华浅所料,仲溪午主动向仲夜阑讨要了牧遥。
第6集:仲溪午怀疑华浅身份
华浅想着等会将要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笑出声来。若在之前,师兄弟二人定要相互争夺牧遥。可眼下,剧情却不按照剧本的来,那仲溪午并未主动讨要牧遥,反倒邀请华浅也弹上一曲。华浅极力拒绝,这才逃过一劫。可仲溪午却不依不饶,饶有兴致地询问华浅为仲夜阑准备了什么生辰礼。众目睽睽之下,华浅也不能说没有准备礼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亲自下厨煮了一碗长寿面。
夜里,仲溪午还未离开,和仲夜阑在小院里把酒言欢。仲溪午说起,最近总有人鬼鬼祟祟打听甲寅梦归丹和香手法,让人实在放心不下。每年的甲寅梦归丹都是由师兄弟二人亲手所制,从未有外人窥见过,这是仲家祖传的独家秘方,有些人想窥探倒也正常。况且曾经擅长作假的葛家人,也未曾能够模仿出来。
仲溪午听到了一旁华浅的叹息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随后,他又换上笑脸,让仲夜阑去拿来区舆图研究一二。待仲夜阑离开,仲溪午便质问华浅,她究竟是谁。华浅捏了捏自己的手,不紧不慢地解释称自己当然是华浅。至于婚嫁前后的变化,华浅也说得头头是道,实在是找不到任何漏洞。为了让这份说辞更有说服力,华浅还十分肉麻地谈起了和仲夜阑的关系。
而与此同时,仲夜阑也警告牧遥,最好收起她的那些小心思,若是让仲溪午知晓了她的身份,那么下场就只有一个——被驱逐出煌城,听到这话,牧遥心中一惊,没想到在仲夜阑心中,自己竟是这般随意攀附的人。仲夜阑心中也是一惊,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仲夜阑回来,就听到华浅的那番告白。月色沉谧,他眼中的惊喜却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华浅转身瞧见仲夜阑,一时羞得抬不起头,忙跑进房中,叫千芷关了门。第二天一大早,华浅就赶忙收拾东西跑回娘家去了。可这一回家,就几乎闹得人仰马翻。出嫁的女儿突然跑回家小住,这要传出去,对仲家和华家都不好。所以华文昂怎么也不肯留下华浅,令她吃了晚饭就赶紧回去。
华浅坐在镜前发呆,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她不明白,父母为何这么关心自己和仲夜阑的关系,为何这么害怕自己与仲夜阑不和。不过经此一遭,她明白了一件事情,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就这样呆坐着一夜,第二天一早,她便命人拿来账册,开始着手接下掌家之事。
伍家少家主伍朔漠潜入牧遥房中,想要将她带走。两人之前机缘巧合下相识,伍朔漠为了躲避追赶逃到了牧遥房中,在牧遥相助下才得以逃脱。所以,当得知牧家的事情后,伍朔漠便打算接走她。可还未等到牧遥的回家,一支冷箭就径直扎进了他的手臂。他敲晕了牧遥,随即从窗外逃脱。
安顿好牧遥后,仲夜阑赶紧来到华浅房中查看。自从上次生辰宴后,两人已经多日未见。仲夜阑不得不将心中想法一吐为快,他先是为自己先前的冷落道歉,随后承诺日后一定会好好对她,毕竟是自己当初喝醉了酒才失了她的清誉。华浅不知该作何解释,毕竟当初那件事情,本就是自己一手策划的,并不是仲夜阑的罪过。可眼下,她还不能说出真相。
第7集:华浅为仲夜阑挡箭负伤
机缘巧合下,华戎舟进入了仲家,成了一个护卫。因着他俊朗的外貌,仲家许多小侍女都十分欢喜他。华浅院里的侍女翠竹,更是喜欢得不行,几次三番请求华浅将华戎舟召进院里。华浅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仲溪午询问汪县令,当初那些逃跑的葛家人,如今是否都已落网。毕竟葛家也是因为仲家而没落的,难免心里会有些报复的心思。汪县令忙说明情况,称最近很少有葛家的消息,兴许是他们都被吓破了胆,偷偷藏起来了。
而此时的华浅,正头疼不已,后续意外颇多,以现在的身子骨,恐怕都抗不过祭祖大礼。于是,她便日日在院中锻炼身体,一会儿跳绳,一会儿和侍女们踢毽子,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乳母敢怒不敢言,只能大喊着“有失体统”。最后,华浅依旧我行我素。院外的华戎舟倒是乐意看到华浅这个模样,见她把乳母气得捶胸顿背,他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到了祭祖大礼这日,华浅忍不住期待接下来的事情。按照她过去的记忆,伍朔漠会佯装成葛家人,领着一队黑衣人赶来捣乱。牧遥为了救仲夜阑,不惜一身涉险,当下利箭。一想到这里,华浅就忍不住激动起来。因为这一次,她要抢下牧遥的拿一份救命之恩。可典礼就快结束,华浅左顾右盼,始终等不来那支暗箭。正思索着,不知哪里飞来一只利箭,直直扎进仲溪午面前的桌子上。随后,一群蒙面黑衣人从屋檐上飞下,让仲家赶紧交出葛家香方。
现场乱作一团,华浅赶忙躲到远处观察着一切,就等着刺向仲夜阑的那一箭。可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竟举着刀走向了华浅。幸而华戎舟及时出现,救了下她。华浅本想询问眼前这位护卫的名字,来日好好报答他,可还未等对方说完话,那支利箭就径直朝仲夜阑奔去。
华浅急忙跑过去,一把推开牧遥。心里想着,要想救人,大可以将人推开,何至于以身挡箭。这样想着,牧遥已经被推到了远处,华浅转过身来打算推开仲夜阑。可仲夜阑孔武有力,哪里是华浅推得动的。于是,华浅就意外的,还是中箭了。幸而并未伤及心脉,华浅并无性命之忧。
不知躺了多久,华浅终于醒来。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急忙唤千芷的名字。听到动静的仲夜阑急忙进来,让华浅好好休养。可华浅却觉得再不说出真相怕是要迟了,便努力从干涸的嘴里吐出几句话。她直言,当初在祠堂的小姑娘并非自己,而是牧遥,那日的错误也不是仲夜阑犯下的,而是自己有意设计。而她只希望,罪不及家人。听到这番话,仲夜阑心里五味杂陈,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间。千芷见状担心华浅日后再受冷落,而华浅却觉得心里松了口气。
自从回到两年前,华浅总是能闻到一种诡异的香气。可她问了一周,都没人知道这种香,也没人同她一般闻到这种香。因着她现在身体虚弱,这种香对她来说更加难闻,以致于堕入了梦魇中。梦中,那两年的种种历历在目,可总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唤她的名字。迷迷糊糊间,华浅看到了仲溪午的脸,不禁嫌弃了说了一句“梦里都不得安生”。可不料,眼前的仲溪午当真是真真实实的活人,听着她这一句话,忍不住打趣道,原来自己竟是这般惹人生厌。
仲溪午问起祭祖大典的事情,不知她为何能够那般从容果决。华浅以为仲溪午这是在怀疑自己,便不顾身体虚弱,起身跪下,直言自己若真的要设计些什么,又怎会以身入局,将自己的性命于不顾。况且,他今日带着大夫前来,已经明了自己伤势并未作假。听着华浅这番话,仲溪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第8集:华浅愤怒提出和离
看着华浅委屈又坚定的眼神,仲溪午后悔刚刚说出那番话,忙起身想要搀扶她。只是在他的手落下来的一刻,华浅已经撑着一旁的千芷站了起来。仲溪午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手慌忙收回,可又顿在半空中。随后,牧遥赶来,称仲夜阑唤仲溪午到前厅一叙。
华浅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轻而易举就可以博得他人的喜欢和信任,只是看了一眼,就能一见钟情;而有的人,费尽心思,得到的却是敌意和揣测,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令他人改观。她将手紧紧贴着自己受伤的心口处,缓缓闭上了眼睛。那双纤细的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才让人清楚,床榻上这位瘦弱的女子还是活生生的人。
院子里的人也都是一些趋炎附势之徒,得知仲夜阑和华浅不和,便挑撂子不干了。华浅望着狼藉的院子,只是轻轻倚靠在门边,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这些天里,华浅倒是收到了不少来自华深的珍爱——金银珠宝。只是她有些疑惑,为何哥哥整日送这些东西,却不见人影。直到女使告诉她,她才得知,原来自己在仲夜阑心中已经全然失了名字。
华深和华家夫人来过仲宅,可都被仲夜阑拦下,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仲家母子两人就再也没敢再来。华浅心中恼怒,立刻起身去寻仲夜阑,可却被牧遥拦在门外。她缓缓走上前去,握着牧遥的手,直言自己不敢过去如何,可现在对她实在没有任何不轨之心。牧遥心中动摇,可里面却传来仲夜阑冷冷的谢客声。华浅轻抚自己的心口,随后十分郑重地对着里面的人宣告,要自请下堂。
回去的时候,华浅瞥见一个熟悉的面庞。仔细一看,发现竟是那日在祭祖大礼上救下自己的小伙子。这一次,她终于听清了对方的名字——华戎舟。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华浅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她轻轻拍打华戎舟的肩膀,鼓励他日后好好努力。华戎舟受宠若惊,一时间竟觉得天旋地转。
自从华浅提出和离之后,仲夜阑便坐立难安。他忽然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对华浅到底是何种感情。而华浅这边,正悠哉悠哉地泡澡、喝茶,好不惬意。她总是回想起华戎舟,思虑着他为何生得如此好看,还和自己同一个姓。见乳母进来,她便好奇地打探,自己父亲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乳母吓得差点打翻了药汤,直言花都管一向正人君子。华浅觉得无趣,只好躺下歇息了。可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她便起来收拾房中的首饰,打算明日拿去典当些钱钞存起来。正美滋滋地寻找着,不知仲夜阑何时走了进来。
仲夜阑询问华浅,那日在祭祖大礼上救下自己,难道就只是为了功过相抵,然后方便离开仲宅吗。华浅一时语塞,随后捂着胸口解释道,自己一片情深,只是现在知晓了过去的错误,所以及时改过。可不料仲夜阑却抓错了重点,称既然华浅如何情深,自己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便索性继续养着她这个闲人。没等华浅拒绝,仲夜阑便吹灭了烛灯,离开了房间。可这仲夜阑也着实小气得很,回去之后就以人手不够、节约开支为由,缩减了华浅院子里的人手、月银、物资。幸而,华浅还有一个疼爱她的、财力雄厚的娘家。
第9集:华浅指责父亲劝其辞任
休息了好几日,华浅的身体好了不少,便赶紧前往仲氏园向长公主请安。出门的时候,华戎舟拦下华浅,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镯子。这个镯子是华戎舟亲手所制,表面上看着是一只普通的镯子,可里面却暗藏机关。华浅把玩着这个神奇的镯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一进仲氏园,华浅就迎面撞见了仲溪午。仲溪午本是想着和华浅道歉,承诺自己日后再不随意揣测她。可不知怎的,话说出口竟变了一个味儿,把华浅气得不轻。长公主见华浅进来,握着她的手说了许多体己话。天色渐晚,华浅便起身告辞。见华浅出门,仲溪午也赶紧请辞,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华浅不愿意搭理她,走得十分匆忙。仲溪午无奈,只好上前拦住华浅。华浅几乎暴跳如雷,狠狠甩开仲溪午的手,指责他逾越。仲溪午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失态,忙将仆人支开。仲溪午还想为刚刚的口不择言道歉,可华浅却根本不愿意听他的解释,甚至十分惧怕和他待在一起,不惜跪下请求他注意规矩。见华浅这般模样,仲溪午眼里满是失落,悻悻然离开了。
得知华浅自请和离,华家父母自然要把华浅叫回家问个究竟。华浅自知早会有这一日,便镇定自若回了家。从华浅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后,华文昂有些愠恼,指责华浅太过胡闹。华母赶忙出来打圆场,柔声细语劝说华浅再三考虑。唯有华深,主动站起来支持华浅和离。
事到如今,华浅也不再遮掩,直接开门见山表达自己的想法。她表示自己从未琢磨透父亲的想法,只能猜想父亲想要的,定然只是都管一职。而她自己,对于父亲而言,只有仲家大娘子这一个价值。听到华浅这番话,华文昂忍不住笑出了声,想当初,可是华浅自己寻死觅活地要嫁进仲家的。华浅也十分坦然地承认,当初是她自己想要嫁进仲宅的,为此,还不惜假装仲夜阑心上人的身份,下药设计他。可是父亲却对自己的这些错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知对错而从不论是非。想到这里,华浅忍不住冷笑,或许父亲从来就不在意自己,而只在意能不能坐稳都管之位。
华文昂同意怒不可遏,指责华浅不理解自己,若不是自己一心要成为都管,华浅哪里会有今日。华浅也站了起来,直言自己只是想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若父亲真的是为了华家,那便辞任,一家人就开一家小香铺,平平安安、衣食无忧度过后半生。华文昂哪里会认可华浅的这番话,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权势,才能守护住着偌大的华家。
华浅知晓说服不了父亲,只好放下狠话,直言若父亲再执迷不悟,华家很快就会大祸临头。华文昂气得火冒三丈,狠狠打了华浅一巴掌,将她活活赶了出去。华深追了上去,让华浅好好去和父亲道歉。华浅语重心长地劝说华深,做个自由的普通人。可是对于华深而言,他过惯了现在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生活,也习惯了华文昂的庇护,怎会甘心做一个普通人。华浅突然明白了什么,缓缓抽回了自己的手。她望向华家的门匾,发出一声冷笑。
三日后,便是品香宴,各地的主管、与仲家合作多年的伍家等药材原料商都会赶往仲氏园。而借着这个机会,华浅终于再次见到了伍朔漠。
第10集:仲溪午以身救华浅
一年一度的品香宴热闹非凡,人人都道这是近几年来最豪华的。可没人知晓,这烟雾缭绕的盛宴下,正暗流涌动。伍朔漠调查到,这次品香宴上所用的香丸,确实是禅悦香。他便打算借此机会,带牧遥离开。华浅看着两人眼神流转,暗戳戳地用眼神交流着什么。她看得起劲,竟把伍朔漠看得心虚低头。
吃饱喝足后,按照老规矩,就该猜香了。谁能猜中香的原料,谁就能拔得这次品香宴的头筹。女使呈上一盒香料,乃是仲溪午亲自调制的闻药——避风巴尔撒木香。这种香料有助于预防瘟疫,提神醒脑,治疗外伤肿痛等。伍朔漠趁机询问,既然是压轴的香料,是否应该用祖传的甲寅梦归丹,让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开一开眼。众人听到此话,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仲溪午解释称,甲寅梦归丹中有一味血珀,极难寻得上乘。况且这甲寅梦归丹,本来就是为治疗离魂之症的,应该留给需要的人才对,而并非是在宴会上的头筹奖品。仲溪午既已说出口,伍朔漠也不好再为难。在几位长老的解围之下,宴会这才得意继续。众人闻着这香,只觉得熟悉得很,不禁笑称,仲家今年怎么拿这么普通的香来让大家猜。听到这话,仲溪午并未回答,只是露出一抹笑意。
华浅觉得无趣,便借口如厕出门透气,不料伍朔漠竟也跟了来。华浅本不愿搭理他,可他却主动提出合作。华浅忍不住感慨,之前可是自己没脸没皮地亲自上去求合作的,这一次,倒换伍朔漠死皮赖脸了。随意敷衍了几句后,华浅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告辞。可那伍朔漠仍旧不依不饶,还想追上华浅。
就在这时,仲溪午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伍朔漠不再多呆,便告辞了。面对着仲溪午,华浅实在不愿多说一句她只是暗示仲溪午,大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追求牧遥。仲溪午听得一头雾水,还未反应过来,华浅已经走远。那边刚刚摆平仲溪午,这边又遇上了华曼。华曼以为华浅失了恩宠,便不再顾虑身份,出言嘲讽华浅受人冷落。
华浅询问华曼,是否是因为自己与仲夜阑不和,所以才敢如此言语折辱。见华曼一副小人得势的嘴脸,华浅只想朝天翻个大白眼。此时,她正好察觉到假山后面的身影,便将计就计,故意激怒华曼。华曼可说不过华浅,只能愤愤然离开。华浅仍不罢休,伸出一只脚来绊住华曼,继续言语刺激她。
华曼随口反驳,称自己日后做了仲家的大娘子,定会让整个华家跪下求自己。话音刚落,仲溪午就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狠狠责骂了华曼一番。华浅还在一旁佯装委屈,阴阳怪气嘲笑华曼。华曼忍无可忍,随手拿起手边的茶壶就砸了过去。情急之下,仲溪午转身将华浅挡在怀中,自己品尝了一把热水的滚烫。华浅吓得呆在原地,仲溪午什么时候悄悄带走了华曼,她也没有察觉。
随后,华浅就被仲溪午领着来到一处厢房。仲溪午似乎是故意支开了侍卫,好名正言顺让华浅给自己上药。还没等华浅拒绝,他就已经自顾自褪去了外衣,露出少年结实有力的背。事已至此,华浅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只好老老实实给他上药。
仲溪午趁机询问华浅,刚刚在假山后面说的是什么意思。华浅解释称,自己知晓他心慕牧遥,也清楚伍朔漠对牧遥心怀不轨,所以才好意提醒。听到这话,仲溪午不知在想什么,竟笑了起来,站起身来慢慢逼近华浅。华浅要逃,却被他拦在门内,吓得撞到了门柱。待两人回到前厅,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悄悄盯上了他们。
不一会儿,猜香已经落下帷幕,伍朔漠摘得桂冠。他站起身来,直言自己不要任何奖品,只求仲夜阑身旁的女使—牧遥。不料仲夜阑竟当众宣布,牧遥是自己的女人。此时的华浅,还在一旁欣赏着眼前熟悉又狗血的一幕,不曾想伍朔漠的矛头竟突然指向自己。华文昂气得拍案而起,极力克制内心的愤怒,才勉强吐出一个字,询问仲夜阑是什么意思。仲夜阑似乎忘了自己女婿身份,以仲家人的语气,称男子三妻四妾有何不可。这一出闹得可谓是腥风血雨,众人议论纷纷,华浅作为当事人,只好挤出几滴眼泪,装作委屈的模样。回去的路上,牧遥告诉仲夜阑,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情报答,除了以身相许。仲夜阑转过身来,询问牧遥,若是自己没有正妻呢。
第11集:华浅主动为仲夜阑纳妾
伍朔漠再次夜闯牧遥房间,询问她当真要跟了仲夜阑。牧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称仲夜阑或许比他更强一些。随后,牧遥态度坚决,要将伍朔漠赶走。伍朔漠缓缓靠近牧遥的耳畔,询问她是否好奇自己为何一直缠着她。见牧遥没有搭理他,伍朔漠只好识趣地离开。临走,他告诉牧遥,她迟早会再找到自己。

这几日,伍朔漠连着往华浅院子里送拜帖,顺带还捎上了一些礼物。可华浅眼皮也没抬一下,不愿意搭理他。正享受着柔和的日光,翠竹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告诉华浅,听闻华曼不知犯了什么错,被赏给马夫永远无法返回仲氏园了。听到这话,华浅心里一惊,手里的东西也不知何时滑落在地。
千芷察觉华浅的不对劲,便让翠竹赶紧下去,随后转过头来劝慰华浅,如今这样也算是华曼咎由自取。可华浅似乎没有听到,只是觉得浑身发冷,那寒冷直抵心口,让她忍不住抱紧了自己。她像是丢了魂一般,只说现在太冷,要回房休息了。千芷抬头望着刺眼的阳光,一时间有些恍惚。
华曼的事情传来之后,华浅便整日闭门不出。这日,她终于有兴致走出房间,千芷说什么也要让她活动活动筋骨。华浅架不住几个女使的推拉,只好和她们一起踢毽子。也许出了汗,才让人感觉到是真真切切活着的,华浅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院门外的华戎舟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可不一会儿,一个可怕的身影就从不远处缓缓逼近。华戎舟忙收起笑容,重重咳嗽了一声。院内的人赶忙各司其职,仿若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乳母哪里不知这几个小姑娘的鬼心思,见她们如此快活,她便也不揭穿。
华浅整日闭门不出,也不肯回信,伍朔漠无奈,只好将魔爪伸向了华深。几杯酒下肚,华深脸已通红。两人相谈甚欢,都十分厌恶仲夜阑。华深还为伍朔漠打抱不平,指责仲夜阑一边消磨华浅的时光,一边又不肯成全牧遥和他。不一会儿,两人便开始称兄道弟。伍朔漠也趁机拜托华深,为他引见华浅。华深虽贪财好色、纨绔无礼,可对华浅却是极爱护的。得知妹妹不愿理搭理伍朔漠,华深自然是不会答应他的请求。
护卫比武大会上,华戎舟连连获胜,甚至还打败了南风。只是他无意间说出自己有一师父,担心因此惹来麻烦。正懊恼着,他一进院门,就被一团花瓣拦住了去路。华浅和院里的女使,正撒着花瓣迎接他这位壮士凯旋。气氛正浓,华浅拿出自己特意为华戎舟寻来的宝剑,郑重地送给他。华戎舟脸上控制不住地笑,轻轻抚摸着剑匣,仿若眼前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品香宴上,华浅与仲溪午的异常,长公主都看在眼里。仲溪午对华浅的特别,长公主也早有察觉。这日,她特意唤来华浅,听到了品香宴的事情,还提醒她要牢牢把握住属于自己的权力。华浅听出长公主的言外之意,便一一应下。长公主继而提到了牧遥,询问华浅如何处置。华浅为牧遥说情,直言自己会顺应仲夜阑的心意。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定,她还特地向长公主请命,抬牧遥为仲宅妾室。
得知华浅出门去了仲氏园,伍朔漠一早就在路上等候。见华浅的马车回来,他便赶忙上前拦住。华浅无语至极,只好阴阳怪气地向伍朔漠宣布,不久,牧遥就将成为仲宅的妾室了。听到这话,伍朔漠捏着轿帘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