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 | 于朦胧、陈钰琪、陈钰琪、张思帆、马月、王宫良、丁可儿、丛健彰 |
全集: | 36集 |
年份: | 2025 |
类型: | 电视剧古装 |
地区: | 中国内地 |
语言: | 汉语普通话 |
导演: | 余翠华刘镇明 |
剧情: | 后梁年间,一辆颠簸的马车穿行在林间,马车里美丽的雍国王妃景氏手捂着隆起的肚子面露痛苦之色,她已怀有8个月的身孕,这次是回昭州省亲。一旁她的姐姐安慰她说很快他们就到昭州了, |
《两世欢》两世欢分集剧情介绍_电视剧两世欢演员表(1-36集大结局)
两世欢
后梁年间,一辆颠簸的马车穿行在林间,马车里美丽的雍国王妃景氏手捂着隆起的肚子面露痛苦之色,她已怀有8个月的身孕,这次是回昭州省亲。
一旁她的姐姐安慰她说很快他们就到昭州了,忽然一只箭飞来射中了姐姐,王妃急忙扶住她喊着姐姐,姐姐却双目紧闭不能回应。她掀开帘子看到外面乱成一团,护卫她的人和刺客激烈厮杀,她从车上跳下不慎动了胎气感觉腹痛难忍,持剑的侍女拼力杀敌护她周全,这时一名刺客的身上掉下一个玉符上面写着一个原字,侍女扶着她逃走,她去世前产下一子取名景辞。
五年后的一天夜里,景辞提着灯笼来到屋外,听到了昭王和知夏姑姑的对话,原来她盗来了原夫人的女儿。蒙着面纱的知夏姑姑说五年前原夫人害了二小姐,今天她就杀了她的女儿来祭奠二小姐,说着她举剑欲刺,面前的婴儿却不见了。
她回身一看,女婴被景辞抱在怀里,他让知夏姑姑别杀她,稚子无辜,以后就让她跟着他吧,他给她起名风眠晚。本该是仇人的一双小儿女,就这样生活在了同一屋檐下,一转眼就是18年,从此开启了一段两世情缘。
这一天景辞陪义父昭王下棋,昭王说昭州势弱却又夹在雍纪之间,上月雍纪大战纪国大胜,欲派大将李源出使昭州希望两地联姻,他思量着嫁谁合适呢,帅气沉稳的景辞淡淡地说此招自绝生路。
这时外面有大臣拍着门请主上快快决定,昭王不禁眉头紧皱,大臣推开门正要进来,却被景辞的一枚棋子打出门去,到底要不要亲纪,大臣们争执不下,忽然有人来报雍国的使臣也在前往昭州的路上了。
此时活泼可爱的风眠晚正手拿弹弓在房顶上追着一只雉鸡,她从屋顶追到地上,不小心打翻了侍女手里的盘子,踩着盘子里滚落的水果她滑倒在地,这时头顶一只鹰飞过,冲着她叫了两声,风眠晚揉着摔痛的胳膊看着这只鹰说连小风也嘲笑她抓不到雉鸡,看她不把它射下来给炖了,说着举起弹弓对着小风,小风展翅飞走了。
这时知夏姑姑走过来问她干什么呢,弄得鸡飞狗跳的,风眠晚回说公子晚上想喝雉鸡汤,知夏姑姑说是公子想喝还是她想喝,让风眠晚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侍奉公子的一个侍儿罢了。这时小风冲着知夏姑姑飞来,知夏姑姑一挥手小风被打落在地,风眠晚一看大吃一惊赶紧挥手让它快走,看知夏姑姑回头冷眼看她,她赶紧用桌布把雉鸡裹上,说这家伙真是作死她现在就去炖汤。
风眠晚在厨房里忙着炖汤,身后景辞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他走上前说不是让她放着他来炖吗, 风眠晚说她想着他好生辛苦嘛,所以给他炖了汤来喝。景辞说她忘了放姜,风眠晚赶紧去切姜片却不小心弄伤了手指。
正看着锅里的汤的景辞听到她哎呀一声急忙回身说小心,她赶紧把手藏在背后,笑着说自己跟公子学了十几年的武艺,切人都没问题何况是切姜呢,景辞说她出去可别说是他教出来的,他可丢不起这人,说着他拿来药箱为她处理伤口,看着公子俊美沉静的面庞,风眠晚想一辈子就这样陪在公子身旁。
这天景辞不在府内,魏公公来找风眠晚说人手不够,让她去帮忙给贵客烹茶奉茶,此时雍国使臣赵岩正在大殿拜见昭王,他称雍国欲与昭州结盟,看到风眠晚端着茶上殿,他不禁想起了原清离,二人的容貌简直一模一样。
此时有侍女向则笙郡主和知夏姑姑禀告说事情成了,她看到雍国使臣喝了风眠晚端进去的茶,则笙郡主说那茶可是风眠晚当着父王的面端过去的,一旦雍国使臣中毒,那谋害雍使的罪名即便景哥哥回来也无法替她脱罪了。然而雍国使臣却安然离去,这让则笙郡主和知夏姑姑很是奇怪。
原来风眠晚发觉有人要算计她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所以她趁下毒的侍女不在,重新烹茶送了过去。景辞知道这件事后对风眠晚说他应该早点回来的,不应该让她受到这些惊吓,风眠晚忍不住落泪,景辞摸着她的头安慰她,风眠晚抱着他委屈地哭了起来。
随后风眠晚去林中练剑,忽然听到小风的叫声就急忙跑了过去。她向郡主施礼问布袋里的鹰怎么了,郡主说她正散步,这畜生突然飞来要啄她的双眼,幸亏侍卫及时保护她才没受伤。风眠晚说公子珍爱这鹰,就这样被处置了怕他心里不悦。
一旁知夏姑姑命人打死这鹰,侍卫上前用脚去踩踏布袋,风眠晚喊着不要冲上前阻拦,她用剑斩断布袋的绳子放走了小风。知夏姑姑打了她一巴掌说她好大的胆子,忤逆犯上留不得她了,说着就出手向风眠晚袭来,风眠晚为了自保不得不出手抵挡,郡主见此情景,上前使劲拉住风眠晚说她不得对姑姑无礼,风眠晚无法躲避被姑姑打伤倒地,小风飞回啄伤了郡主的手臂。
郡主受伤躺在床上,知夏姑姑向昭王告状说这事都是因风眠晚而起,景辞说这事他会向风眠晚问清缘由的,见此情景,郡主心想如果她和景辞哥哥婚事不成,她就要被迫和亲了,她觉得是风眠晚横在她和景辞之间,她要想法除掉她。
郡主就用手悄悄按着伤口,血从纱布中流了出来,她急忙叫父王,昭王看后不禁皱起眉头,知夏姑姑趁机挑唆道风眠晚纵鹰伤人死有余辜,如果主上心存仁慈不忍杀生,就让她自断一臂以正王法,昭王对景辞说相信他一定会给则笙一个交代的。
景辞出去后处置了小风,然后命跪着请罪的风眠晚回去闭门思过,知夏姑姑说他就这么把她放了吗,景辞挥剑划伤自己的手臂,鲜血直流,他跪在昭王面前说风眠晚自幼由他收留教导成人,若有过错自然由他一力承担,用这一剑偿付可好,昭王上前扶起他说他不再追究此事了,赶紧传大夫为他医治。
风眠晚把小风埋了,她自责没能保护好它,她会为它报仇的,景辞说她要找知夏姑姑报仇吗,风眠晚说不行吗,景辞说不行,知夏姑姑对他有恩,小风是他杀的,要恨就恨他吧,风眠晚气恼地推了他一下然后转身哭着跑了。
景辞不禁眉头紧皱,原来她刚触碰到了他的伤口,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他亲自下厨为她做饭,她却赌气不吃,景辞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就连夜出门为她再找只鹰回来。
赵岩去见同是雍国人的左言希,他文武双全、医术精妙,赵岩不知陛下为何让他来见他,左言希说因为他秘告陛下,当年景妃遇害前夕可能诞下过一个孩子,赵岩听了不禁吃了一惊。
景辞又给风眠晚找了一只鹰回来,他让她可以叫它小风,风眠晚说它不是小风,景辞说它不是小风,但希望它未来能陪在她身边让她多些笑容,风眠晚看到公子为她做的这一切不禁心里很暖,晚上两人一起去河边放荷花灯,他们把心愿写在纸上,她的心愿是希望和公子一世相守一生不离,她找借口支开景辞,偷偷看了他所写的,他写的是希望她得偿心愿,看着纸条上的字她甜蜜地笑了。
第2集:风眠晚不愿远嫁纪国 景辞为她做周密计划
景辞去找风眠晚她却不在,他问侍卫阿横小晚在忙什么为何总不在屋里,阿横说她前两天可能窝在屋里绣小黄鸭绣累了吧,所以这两天老爱跑出去。
他拿起桌上的荷包给景辞看,说这不是小黄鸭吗,景辞看后笑他什么眼神,说这是鸳鸯。他用手摸着荷包上的鸳鸯说绣得的确丑了些却也可爱灵动,他叮嘱阿横雍国使臣刚离开,纪国使臣就到了,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让他去找小晚别让她乱跑。
昭王设宴招待纪国使臣李大将军,李大将军说他有一事相求,数年前他偶见一美人惊鸿一瞥,念念不忘铭刻于心,只是当时时间仓促忘了询问其姓名家世,就此错过懊悔至今,昭王说这女子难道是昭州女子吗。
李大将军说昨日他来王宫的路上再次遇见这美人,发现她进了昭王宫,说着他拿出美人的画像,郡主看了不禁惊呼道风眠晚,景辞说恐怕李大将军弄错了,风眠晚是他的侍儿从未离开过昭州,不可能见过李大将军。
李大将军一听是景公子的爱婢,就走过去施礼请他把眠晚姑娘相赐,他必明媒正娶待以嫡妻之礼。郡主笑道那可真是眠晚的福分了,景辞起身还礼婉言谢绝,昭王却说景辞待小晚如亲妹一时舍不得罢了,李大将军既然这么喜欢他怎么会不成全,景辞听了心里很不爽。
魏总管带着很多礼品来到小晚房间,他向她贺喜说纪国大将军要娶她为妻,主上会认她做义女,风风光光地把她嫁到纪国去。小晚听了大吃一惊,她去找景辞说她不想嫁给李源,景辞让她等他的安排。小晚说等他怎样的安排,他是不是真想把她远远地嫁了,既让她离了他们的眼,又完成了昭州和纪国的结盟,景辞说他没有就离开了。
景辞看无法说服义父改变主意,就开始搜集关于李源的资料。小晚则直接去找李将军说嫁娶并非儿戏请他收回成命,李将军说她怎知他不是真心求娶,她百般推诿莫不是有了心上人,是景辞吗,小晚说这和他无关,她只是不想远嫁罢了。
李将军告诉她原本他有个心上人,可是阴差阳错注定不能相守深以为憾,那日在街上遇到眠晚姑娘,容貌和他心上人一般无二所以才诚心求娶,小晚说她绝不会嫁给他。
小晚去找景辞,却听到知夏姑姑说他百般推拖和郡主的婚事是不是因为她,景辞说他不想娶则笙和小晚没关系。知夏姑姑让他别忘了他母亲是怎么死的,小晚听了这才知道原来她和他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
景辞彻夜不眠查看资料终于发现了线索,他起身站起却晕倒在地,左言希来给他医治,景辞说出他的真实身份是飞廉卫左大人,飞廉卫是雍帝的亲信暗卫,只受命于雍帝,景辞猜他是雍帝派来的,左言希说陛下闻讯对公子很是惦念,他本想寻机说明身份把公子带回雍国,景辞说他还没有回去的意思,他问左言希雍国西都是否有一名女子和风眠晚生得一模一样,左言希说在雍都确有一人。
景辞动身前往雍都见到原府大小姐原清离,她果然和风眠晚长得一模一样,他提到李源原清离不禁神色一变,景辞说两年前李源出使雍国议和似乎闹了些不愉快,他回国之后便遣尽府内姬妾从此不近女色,而原大小姐从此性格大变,回眸一笑引得雍国贵公子竞折腰,原大小姐虽与小贺王爷慕北湮定了婚约依旧放荡不羁,但他不相信原大小姐甘于这样的生活。
原清离说她有什么不甘的,只是素来心里有些不痛快。景辞说风眠晚顶着和她一样的容貌嫁给她的心上人,她又该何等的不痛快。原清离说他的心上人嫁给她的心上人只怕他也不痛快吧,景辞说既然他们都有一起痛快的机会为何不抓住机会呢,原清离得知他已有计划很感兴趣。
景辞说出他的计划,他听说她常去水月庵上香,途中她可以准备一些糕点让跟随她的侍从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要安排妥当,原大小姐便可安坐轿中看一出抢人的戏码,他们无须真的伤人点到为止即可,原府的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他的人会带原大小姐离开雍国,随后风眠晚暂住的驿馆会出现一场大火,接着怎么做就看原大小姐的了,原清离端起酒杯说成交。
晚上风眠晚拿着剑跑了出去,魏总管带人举着火把去追,风眠晚慌不择路被他们截住了去路,阿横让她不要让他们为难,她就跟着他们回去了。
她在房中正呆坐着,忽然有侍女跑进来说公子回来了,她赶紧跑出去,却见公子背对着她和郡主坐在一起,郡主说他并不是有意护着眠晚,她能嫁给纪国大将军,这颗棋子也算为昭州派上用场。
知夏姑姑说待风眠晚嫁出去,公子和郡主的亲事也该办了吧,风眠晚听了伤心地转身跑了,她不知道这是郡主演的一出戏,公子是她找人假扮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死心。
小晚伤心地对小风说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却要承受他们留下的仇恨,她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她可以给它自由,她让小风走说以后没人照顾它了,她让它快走看它不动就挥手撵它,小风最终展翅飞走了。
这一幕被身后的景辞看在眼里,他说她不会没人照顾的,小晚说他真的要把她嫁到纪国吗,景辞说她照旧嫁他会作为和亲使跟着,后续的事情他会安排妥当,看小晚流泪走开,阿横说公子为何不把计划告诉她,景辞说提前告诉她露出破绽反而不好。
出嫁的日子到了,穿着红色嫁衣的小晚上殿拜别主上,昭王说她用一人之牺牲换来众人之和平,两国百姓都会感激她的。随后小晚坐在轿中,景辞骑马伴随左右,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向纪国出发。
第3集:景辞遇袭被人挑断脚筋 风眠晚失忆成为原清离
原清离告诉母亲她打算去水月庵祈福,顺便在那儿住上几天,母亲说她去郊外散散心也好,让她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
在驿馆休息时小晚站在荷塘边发呆,景辞让她吃点饭说明天还要赶路,小晚就到亭子里的桌前坐下,她端起酒杯说她要好好敬公子几杯,谢他这十八年来将她抚养长大,两人举杯一饮而尽,小晚接着说尤其是公子知道她是仇人之女却依然肯抚养她长大。
景辞说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小晚说其实没多久,但足以让她想明白为什么她做的再多公子总是视若无睹,丝毫不把她放在心上。他明知道她待他是怎样的心意,却乐意将她远嫁纪国和亲,景辞说不是她想的那样他自有安排,忽然他感觉头晕不禁趴在了桌子上。
夜里景辞在野外醒来,他躺在地上神志并未完全清醒,模糊中看到一名红衣女子拔出剑挑断了他的脚筋,他痛得昏死过去。等他再次睁开眼,却看到一群狼向他慢慢靠近,他拖着伤腿往后退着,狼一跃而起向他扑去,危急关头左言希及时赶到出手斩杀群狼救下了他。
而在驿馆里的风眠晚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她听到外面有人喊走水了,急忙打开窗户发现外面火势凶猛,她刚要转身突然有人拿剑指着她。
这时一名婢女问救火的人见到眠晚姑娘了吗,正问着忽听身后有人说她在这里,婢女回头一看正是穿着红嫁衣的风眠晚,不过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和平时不大一样,但当时一片忙乱婢女也顾不上多想。
此时真正的风眠晚躺在林中迷迷糊糊意识不清,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忽然她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喊清离小姐,她起身靠在树上渐渐地又失去了意识。
景辞醒来后,左言希扶他坐起说他伤得太重最好不要乱动,景辞问他的伤到底多重,左言希说他的双脚筋脉已断,即便接好日后也会有所不便。
景辞知道是左言希把他从狼群中救出的,就问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左言希说雍国陛下知道他是景妃之子后,一直命他伺机带他回到大雍,只是公子主意大,陛下很难过,命他继续跟着公子找机会劝公子回去。夜间他在驿馆附近徘徊,见到一顶轿子离开,他潜入驿馆发现他不在屋内,就疑心轿子赶紧再追时已经晚了。
左言希问景辞是否知道是谁将他重伤至此,见景辞没说话,他说他已猜出是谁了,景辞让他不要胡乱猜测。左言希说公子对她情深似海处处为她筹谋,她却轻易辜负甚至伤他性命,公子还要顾忌他对她的几分猜测,景辞说左言希不是她又怎知她,他不是他又怎知他。左言希自称失言让他好生在这儿养伤。
风眠晚在原府醒来,夫人听到消息赶过来看她,听夫人喊她清离,风眠晚说清离是谁啊。夫人轻轻把她揽在怀里说她总算回来了,她让她别怕,她之前发生一些事可能忘记了,她是原大将军原皓的女儿原府的大小姐,名叫原清离,她父亲早逝,但她有相依为命的母亲一直陪在她身边。风眠晚听到母亲两字感觉很陌生,夫人安慰她说慢慢会好的。
慢慢地景辞已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下地挪动几步,左言希让他不要操之过急,扶着他到凳子上坐下,景辞听说原清离在雍国还有婚约,不知她是否能应付得过来,他不相信风眠晚会暗算他,就飞书阿横让他调查此事。
失忆后的风眠晚以原清离的身份活了下来,她问婢女小鹿她以前是怎样的人,小鹿说她以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舞那是京城一绝,忽然府内来了不少贵族公子哥嚷着要见她,吓得她逃进屋内关上房门。她问小鹿后院怎么来了那么多男的,小鹿说他们都是小姐的蓝颜知己啊,小晚不太相信,觉得他们举止轻浮像讨厌的大毛毛虫。
小晚听说自己下月就要嫁入贺王府了很吃惊,她说自己有那么蓝颜知已小贺王爷不在意吗,小鹿说当然不在意了,他的爱慕者也很多。可小晚说她在意,她得赶紧离开这里。小鹿说她是要离家出走浪迹天涯吗,小晚说她要拦着她吗,小鹿笑着说这么浪漫的事怎能不带着她呢。
景辞说要不是左言希妙手回春他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左言希却语气沉重地说他虽是皮肉伤,但气血亏虚又急病催之,已病入骨髓恐怕去日不远了。
门外听到此话的知夏姑姑不禁吃了一惊,她说是不是那个丫头害得他,她难过地说他怎么跟着送亲的队伍出了一趟城就成了这副模样了,风眠晚怨他送她和亲所以恩将仇报,若不是随行送亲的官员传回消息,他们还不知道他出了这样的事,她早就知道风眠晚和她母亲一样狼心狗肺。
景辞让姑姑不要小题大做,姑姑生气地说她怎么是小题大做,她这就去杀了风眠晚,景辞猛地一拍桌子说谁不都能动她。姑姑说他到现在还在维护她吗,景辞说他没维护她,他的仇他要自己报,风眠晚的命是他的,他要亲手了结她。
这天丫鬟拿着一封信急忙向原夫人禀报说小姐跑了,她说婚约不解除她就不回来,原夫人赶紧派人去找,随后原夫人进宫当着雍帝的面要和贺王府退婚,慕钟怒气冲冲地恳请陛下治原氏母女欺君之罪。
为了安抚他,雍帝就下旨全力缉拿原清离,既然她不想嫁人,把她抓住后送去慈心庵终身为尼。等慕钟走后,雍帝拉着原夫人的手安慰道他不会真让清离当尼姑的,再说她真的是原清离吗。小贺王爷要去看清离,他父亲生气地说她已经留下书信逃婚了。
李源大婚之日看着蒙着盖头的新娘,他以为她是不情愿嫁他的风眠晚,内心也不是太高兴,就拿起喜杆随意地挑去了新娘的盖头,看到新娘的脸他不禁呆住了,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原清离,不禁十分惊喜,新娘说她是风眠晚,李源开心地说不管她是原清离还是风眠晚,只要是她就够了,新娘说不管她是谁,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够了,两人甜蜜相拥幸福地笑了。
原清离换上男装和小鹿走在街上,看到布告栏里贴着缉拿她的追捕令赶紧拉着小鹿逃跑。而此时景辞和左言希坐在疾驰的马车上前往雍国,左言希说原夫人深得圣眷,即使原清离被缉拿一时也不会有事。景辞说有左大人在,原清离和风眠晚的事,想必陛下早就知道了。左言希说陛下思念爱子唯恐他反悔回去才出此下策,等他到了西都亲自和陛下说明想必他不会为难她的。
雍帝见到景辞龙心甚悦,他很担心他的身体,景辞说母亲遇袭早产,他的弱疾是从胎里带来的,他不回来也是因为母亲纠结往事,不想再和陛下有任何瓜葛,所以临终之际托昭王把他抚养长大,他的名字是母亲取的,景取自母姓,辞是永辞往事之意。
雍帝没想到她会如此恨他,当年他是有负于她,可是她的脾气也实在是太暴烈了,他说景辞向他言明往事是不想认祖归宗吗,景辞说他现在只想静心休养,他一身弱疾如果贸然认祖归宗难免会引人猜忌,无论是否认祖归宗他都无法否认自己的这身血脉来自于陛下,雍帝听了很欣慰。景辞说他还有一事想求陛下,雍帝说是为了那个刚来西都的原清离吗。

第4集:景辞和阿原沁河相遇 阿原牵涉进一桩命案
逃婚的阿原和小鹿来到一个破屋躲雨,小鹿看着屋里破旧的雕像觉得阴森森的,心里害怕担心有鬼,阿原让她别胡说八道这大白天哪来的鬼啊。
阿原拿出口袋里的鹰哨吹了一下,忽然身后有个东西一掠而过,小鹿害怕地说真的有东西,阿原就起身去看,结果看到了一只可爱的小鹰。阿原看着它很是喜欢,不禁用手去摸它的脑袋,小鹰乖乖地很听她的话。
阿原感觉奇怪好像见过这鹰,小鹿却说她小时候被鹦鹉啄过,连鸟都不养何况这种猛禽,阿原说鹰老偷吃他们的东西就给它起名小坏,让它以后就跟着她们。
雍帝下旨封景辞为端侯,皇子们和朝中大臣都觉得奇怪怎么凭空跑出来一个端侯。阿原和小鹿继续赶路,她们在一小店歇息喝茶,突然几名壮汉闯了进来,他们指着她们的方向说就是他,小鹿说那些人是不是看了逮捕令来抓她们回京的啊。
突然壮汉举着手里的木棍朝着她们的方向冲了过去,阿原踢飞一个凳子撂倒几人,然后起身和他们交起手来,坐在她们身后的一人也出手相助,那些人逃走后,阿原才知道这些人不是冲着她来的,刚才和她一起出手的人说他是沁河县捕快丁曹,这些人是冲着他们大人来的,他们大人秉公执法得罪了一些小人。
这时躲在一旁的沁河县县令李斐走到阿原面前,阿原向李大人行礼,小鹿突然嚷着她们的包袱不见了,李大人说既然他们的行囊丢了不如就在此落足,既可相助他维护沁河平安,又可伺机找出盗走他们行囊之人,阿原觉得当捕快应该挺有意思的就答应了,李大人问她大名叫什么,阿原说她没名字,姓原就叫她阿原好了,李大人就给她取名叫原沁河。
这天景辞在府中看着小晚绣的鸳鸯荷包出神,下人来报说宫中派人传来书信,看到捧着书信之人的手上有茧会武功,景辞心里不禁有了防备,他正打开书信要看,突然那人拿出匕首向他刺去,景辞迅速躲开,回手一掌把他打飞出去,这时一名女子飞身而至和刺客交手,刺客不敌倒地身亡,该女子向景辞禀告说刺客是死士已经服毒自尽。
景辞问她是谁,她自称是飞廉卫付小涵,是奉左言希大人之命暗中保护他的。景辞看到刺客手上都戴着红珠串成的手链,小涵说这是芙蓉石是沁河特产据说可以辟邪。景辞说沁河离京城不远,他让小涵去安排一下过几日他会亲自去沁河。
此时阿原已是沁河有名的捕快,只要她出马就没有抓不住的贼人。一天她追贼追到慈心庵,打斗中不慎损坏了庵里的木门,她让小鹿拿来银两赔偿,慈心庵的妙贞师太只让她为庵里挑上十日水作为赔偿。
阿原和小鹿在街上走着,头顶小鹰一直跟着,阿原拿出鹰哨吹了一下,忽然脑海里闪出一个画面让她想起了小风,小鹰飞落到她的手臂上,她拿出食物去喂它,心里奇怪自己怎么会叫它小风呢。
正吃食的小鹰突然飞走,阿原急忙喊它回来别伤人,这时几人抬着坐在滑竿椅上的景辞走了过来,他看到头顶盘旋的小风不禁感觉很意外。
阿原跟着鹰跑过去,看到迎面而来的景辞不禁呆住了,她感觉自己的心就快从胸膛里跳了出来,景辞也看到了她,四目相对,景辞心情很复杂,这时有人突然用暗器偷袭他们,阿原喊道小心出手去挡,景辞飞身来到她身边,抱着她用剑打飞了暗器。
阿原看着他说他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景辞说她认错人了,他是第一次来沁河。回到住处,景辞想起他遇袭当晚被救后就立刻去见风眠晚,她当时看到他鲜血淋漓的双脚很吃惊,景辞问是不是她做的。
左大人说刚发生的事她怎么就忘了,她对景辞下药把他迷晕后然后断其脚筋再把他置于荒野中喂狼,风眠晚承认是她做的,她委屈了18年凭什么要委屈下去,她恨他要报复他。
景辞说那个纠结于仇恨又被仇恨耽误18年的风眠晚没必要存在了,他让她喝下一碗药忘记过往一切从头来过,风眠晚被灌药后就晕了过去。当日之事究竟是怎样发生的总有找出真相之时,小晚失去记忆回归原府成为原大小姐,景辞没想到今日他们又在沁河相见。
自从见到景辞后阿原就一直想着他,小鹿说她对他一见钟情了。小涵去见左大人说侯爷想去沁河县衙,左大人担心他的身体说他不该去沁河,但依景辞的性格他也只能答应。
阿原到客栈打听景辞,她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想起小鹿说的只要她勾勾小指头就没人不动心,就试着去做,没想到门突然开了,景辞站在面前,阿原笑着说她不过是来巡视一下,没想到那么快就见到公子了真是缘分啊,景辞面无表情地让她让开,她跟在他身后给他买水果,但景辞对她不理不睬。
看到街上有卖糖炒栗子的景辞不禁停住脚步,他想起以前他给小晚买栗子的情景,阿原赶紧买了一包剥好一个放到手帕上让他尝尝,景辞说她再跟着他就把她丟进大狱,说着转身就走了。
这时小鹿跑过来说她该去慈心庵了,她问她是不是去见那位公子了,阿原沮丧地说他好像不待见她。小鹿说她穿着男装自然会把公子吓跑的,阿原说可她如果换上女装,那她女扮男装的事就瞒不住了。
阿原去慈心庵挑水已满十日,妙贞师太请她后山一叙,她有一封信想请阿原交给江北大营的一位故人,阿原满口答应说小事一桩。
小鹿见阿原去了那么久没回来有些着急,而此时正和师太喝茶的阿原不知何故趴在桌上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发现面前的师太已经死了,背上插着她的剑。小鹿赶来见此情景不禁大惊失色,阿原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可能真的要蹲大狱了。
第5集:景县尉努力查找线索
慈心庵发生命案后,李大人急忙带人赶到现场,属下查验现场后,向他禀告说插在妙贞师太身上的宝剑是原捕快的破尘剑。阿原说她和妙贞师太无冤无仇怎会加害于她,请大人彻查此案。
慈心庵主持让李大人赶紧把此事上报朝廷,因为妙贞师太其实是雍国皇帝陛下的胞姐升宁长公主,众人听了不禁大吃一惊。这时属下来报说京中来人了,李大人惊讶地说朝廷这么快就知道了吗,属下说京中派人送来文书给他们衙门安排了一名新县尉。
破尘剑突然成了杀人凶器,这让阿原百口莫辩,她作为此案最大的嫌犯被关进了牢房,李大人来看她并向她介绍新来的县尉景知晚,阿原一看他正是那位让她一见钟情的公子不禁很惊喜。
听说景县尉负责长公主一案,阿原请他帮她洗刷冤屈,接着就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她每次去见长公主之前,都会把破尘剑放于禅房外的案几上,案发当日她也是如此,挑完水后她正要离开,妙贞师太约她到后山一叙,没想到聊着聊着她却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坐的位置丝毫未动,对面的妙贞师太的背上却插着她的那把破尘剑遇害了。
阿原觉得此案可以从破尘剑怎么成了杀人凶器入手,景县尉却对她忽然昏睡过去很感兴趣,他问李大人有没有查验茶水是否有问题,李大人说当时他们只是忙于查找长公主的死因和捉拿凶手,并没有注意到茶水。
阿原说当时只有她和妙贞师太两个人在后山凉亭喝茶,周围并没见到其他人,景县尉却说现场应该有第三人来过,因为验尸单上写着妙贞师太死后被人切去了右手小指。
阿原说她愚钝,实在想不出凶手杀害长公主又切去她手指的缘由,景县尉说看她的样子就足见她愚钝,说着他转身走出牢房,阿原有些气恼地说他别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景县尉说他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怎样。
随后属下告诉景县尉经查验茶水里确实有人下药,而茶水是小尼铭心准备的,李大人说她有眼疾视物不清,想下手杀人并不容易吧。
由于沁河连年水灾,雍帝就派皇子德明去沁河兴修水利,亳王领命出发。赵岩和邺王殿下、慕北湮一起喝酒,他说长公主不幸遇害,雍帝就派他去沁河彻查此案,邺王殿下和慕北湮听说后也要一同前往,长乐公主看到他们从酒楼出来,就让贴身侍女云朵打探下他们去哪儿。
夜深了,景县尉拿着毯子又来到牢房,看到阿原坐在地上抱着胳膊睡着了,就把毯子给她盖上,他转身正要走,阿原突然醒了,看到他就问案情有进展了吗,景县尉说没有。
看到身上的毯子,阿原说难道是景县尉特地送来的吗,她开心地披上毯子说她就知道他嘴硬心软不忍她受苦,景县尉说她想多了,是李大人念及旧情,让狱卒领了毯子过来。
回去后景辞想起小晚曾说他如果待她不好,她肯定要睚眦必报,难道她真的说到做到吗,看着如今的阿原活泼开朗忘记过往,心里已无仇恨,景辞觉得这样的她也不错。
深夜铭心师太正在屋外烧纸祭奠妙贞师太,忽听到禅房里有动静就急忙走进屋去,她问是谁却无人作答,好像有人影从她身边一晃而过,她喊着有鬼吓得跌坐在地。
景县尉听说后就带人赶到慈心庵询问情况,铭心师太说也可能是人,但明明就在眼前她一扑却扑了空,什么人有怎么快的身手。
快到沁河了,赵岩和邺王殿下、慕北湮在客栈休息喝茶,此时一名头戴帽子、脸被面纱遮盖严实的女子走了过来,慕北湮以为是冲着风流倜傥的他来的正暗自得意,没想到该女子却走到赵岩面前身子一歪差点跌倒,赵岩赶紧扶住她。
女子说男女授受不亲,他这一扶有损她的清誉,赵岩赶紧向她道歉。女子让他上门提亲把他们的亲事定下来,这样就不用担心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了,赵岩听了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到书呆子飞来艳福,慕北湮好奇女子的容貌,就抬手拿掉她的帽子,原来是长乐公主。
沁河发生命案,长乐公主来此凶险之地让人担心,他们这次来查案带着她也不方便,慕北湮就偷偷给她的茶水里下药,公主喝下后就趴在桌上昏睡过去,随后赵臣派人把她护送回宫。
小鹿给狱卒的酒里下了药,然后用钥匙打开牢门劝阿原逃走,阿原说她不能这样做,她这边还背着案子呢,小鹿说朝廷已派大臣来督察此案了,李大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指望他能给她翻案吗,阿原说她要逃走的话会被通缉的,小鹿说她们已经是雍国的通缉犯了,她还怕再被通缉一次吗,阿原觉得小鹿说的有道理就和她一起逃走了。
第6集:阿原逃狱查线索 真凶落网存疑点
阿原和小鹿躲到一个院子里,她让小鹿出去打探消息,忽然一对男女从屋内出来追逐嬉戏,阿原急忙躲避,却被身后的慕北湮揽住肩头,有点醉意的他说好香啊,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地,回头骂道哪来的登徒子。
慕北湮抬头一看不禁呆住了,这不是原清离吗,阿原听到小鹿叫她赶紧跑了,慕北湮站起身说清离的手劲还真不小啊。
景县尉回到县衙,李大人告诉他阿原越狱了,钦差大人也到了,据说已经借住在贺王府别院了,景县尉问来的是谁,李大人说来的是刑部赵岩赵大人。景县尉让他不要担心,他现在就去找阿原。
阿原不想就这么逃走,她想坦坦荡荡地活着,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她要自证清白,小鹿说如果证明不了的话就是死路一条,可是要砍头的啊,阿原说那也不怕,至少有一人知道她是清白的,那就是九泉下的长公主。
随后两人乔装打扮来到长公主遇害的地方,她们看到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以为是凶手就赶紧跟过去,等到走近时那人突然转过身来却是景县尉,她问他怎么一个人来这儿了。
景县尉说他听说她越狱了,他猜她不会背着这个案子亡命天涯,应该会来这里继续查案,所以他就在这儿等着抓她。阿原拉拉他的衣袖让他别这样,他刚来这儿不是正好可以查个大案证明自己的能力嘛。
随后两人在案发地附近继续寻找线索,听到景县尉捂着胸口咳了几声,阿原关切地说他身体不太好吧,她在沁河县也算小有名气,回去找个好大夫给他医治。景县尉说无碍,阿原说他动不动就咳啊咳的像个小老头,听她说他小老头景县尉有点不悦,阿原急忙说貌赛潘安的小老头。
小鹿看到一条蛇吓得滚下坡去,阿原急忙下去扶她起来,景县尉也跟着下去,突然他腿疾发作,强忍着痛来到坡下。阿原跟着景县尉回到县衙,李大人看到她不禁怒气冲冲地说她怎么敢越狱啊,谁借她的狗胆啊。
景县尉淡淡地说大人言过其实了,哪有越狱的犯人自己回来的道理,她只是嫌弃牢里吃得不好睡得不稳,自己出去好吃好睡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李大人问他该怎么处置,他说给她准备一份好铺盖,顺便让小鹿一日三餐伺候她的饮食,李大人听了不禁愣了一下但还是按他说的做了。
景县尉脚步蹒跚地回到屋,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这时小涵走进来,把左大人新配的药给他说可以减轻疼痛,景县尉立即打开瓶盖服下药,难受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些,她还给他带来了昭王给他的书信和物件,景辞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玉佩,那是他母亲的遗物,他小心地把它佩戴在腰间。
慕北湮的手下告诉他那天误闯花月楼的人,乃是沁河县逃脱的要犯,现在被抓到了在羁押,慕北湮问她犯了什么事,是强抢民男还是又逃了谁的婚,手下说好像和升宁长公主遇害一案有关,而且她现在的身份不是原大小姐,而是沁河县的捕快大名原沁河。
正看书的景辞不觉分神,他不禁想起白天阿原关心他的模样,原以为两世为人可以各自安好,可偏偏在这小小的沁河县又走到了一起。他想罢了,不管她走到哪里未来怎样,他总该护她平安。
慕北湮和二殿下去找赵岩要求和他一起办案,慕北湮说如果赵岩不同意,他就回京让他爹给赵岩和长乐公主做媒,年底就把他的终身大事办了。赵岩无奈答应,让他们扮成随从同行。
赵岩一行来到沁河府衙,趁赵岩和李大人商量案情,慕北湮和二殿下就悄悄溜进牢房,他喊着夫人到处找着原清离,阿原听到叫声说这牢房里怎么有人喊夫人,给她送饭的小鹿说前两天有个疯子把妻子给杀了,就关在那边那个牢房,他一时后悔吧起来就喊夫人,一时糊涂吧又起来杀人,不会是这牢房门没关严自己跑出来了吧。
阿原说她进来怎么没关牢房门啊,小鹿一看糟了,这时喊声越来越近,慕北湮找到背对着他而坐的原清离,就喊着夫人和二殿下走进牢房,这时躲在门旁的小鹿和床边的阿原同时出手打他们,嘴里还嚷着打疯子,他们俩急忙闪避说别打了。
这时景县尉回来了,李大人说他可找到真凶,景县尉说真凶已移至大堂,还请他们移驾大堂开审此案,李大人派人去把原捕快也带到堂上,这时慕北湮和二殿下鼻青脸肿地走进来,赵岩忍住笑问他们怎么搞成这样了,阿原走进来说她打的。
赵岩看到她不禁一愣,心想怎么又有一人和清离长得一模一样。李大人说她不是在狱中吗,怎么打起钦差大人的随从来了,阿原说怪不得她们,这两人一见她们就喊夫人,她们还以为是隔壁失心疯的人犯病了呢。慕北湮说她不就是他夫人吗,就是烧成灰都认得她,赵岩让他们俩赶紧下去疗伤。
景县尉让堂上嫌犯招供如何杀害的长公主,嫌犯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景县尉说如果他不是真凶,怎么会在听说有人目击他杀人后赶去杀人灭口呢,有人说景县尉弄错了吧,案发时他和长公主可是在两个山头。
景县尉说止戈在侍奉长公主前,是名武艺高强的禁军弩射教头,案发当日,他先是偷走了原捕快放在禅房外案几上的破尘剑,又趁铭心送茶时在茶壶里下药,阿原和长公主昏睡过去后,他带铭心到旁边山坡上的竹林中烤竹笋,在烤竹笋时他拿出藏在竹林中的竹弓和破尘剑,破尘剑精巧并没有护手,对于弓箭高手来说完全可以当利箭射出。
止戈说他们判案都是靠凭空猜测吗,景县尉说当然不是,为了以防万一,止戈常常在那儿射箭练习,他们在山脚下发现一个作为箭靶的稻草人,里面有个木板,上面居然有剑的痕迹,他从止戈屋里搜出一把剑,同样没有护手,形状和破尘剑相似。
证据确凿,止戈也无言辩驳,阿原说长公主一心向佛为人和善,他跟她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残害她不可,止戈说长驸马害死了他母亲,是长公主给他撑的腰,纵容作恶的善不叫善那是大恶。
真凶落网,阿原谢谢景县尉帮她洗刷了冤屈,但究竟是何人切掉长公主的手指呢,景县尉说有人曾潜入长公主屋里翻找东西被铭心听到动静,阿原说长公主曾托她把一封信交给江北大营的故人,但她还没拿到信长公主就遇害了。
第7集:凶手牢中被灭口 案件背后有黑手
阿原忽然想起来了,当日她跟升宁长公主一起喝茶的时候,长公主曾委托她将一封信交到江北大营的一位故人手里,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拿到这封信长公主便遇害了,她对景县尉说这封信会不会和长公主的死有关。景县尉说此事牵涉江北大营她就不用管了,阿原不解地问为什么啊,这还不是他们沁河境内的案子吗,景县尉说她知道手伸得太长的后果吗,阿原说什么后果,他说被砍掉。阿原觉得他在吓唬她,不过有个性她喜欢。
景辞回去后,看到赵岩正在房内等他,赵岩笑着说他该叫他端侯还是景辞表弟呢,景辞微笑着请他入座给他倒茶,说他来的正好,长公主一案虽然已经有了确定的凶手,但其中还是有疑点未解。
随后赵岩又去看慕北湮,看他情绪低落,就问他是为了阿原还是他挨的那顿打,慕北湮说那个阿原到底是不是清离啊,若说是吧清离是何等的温婉啊,怎会如此暴戾的性子啊,可若说不是这二人的眉眼长得一模一样,他就不信这世上有如此相似之人。
赵岩觉得她不是清离,清离满腹才学,从小到大的教养在那里怎会做出如此举动,或许只是容颜相似罢了。他出使昭州时遇到一个婢女,生得和清离一般无二。赵岩心想景辞此次来沁河,难道和阿原和那个婢女有关。
阿原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猜想景县尉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她是不是该换女装了,可如果这样的话,县衙里的人不就都知道她是女人了吗,那还怎么做捕快啊。
小鹿把给景县尉的补汤准备好了,阿原就把补汤给他端了过去,忽然外面有人喊有刺客,她和景县尉立即跑了出去,她拿过景县尉手里的剑就和黑纱罩面的黑衣人打了起来,景县尉在旁边指点着,阿原发现他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招式。
看到一个被刺客打飞的灯柱直奔阿原而去,景县尉赶紧上前护着她躲开,两人一起跌倒在地上,景县尉扶她站起问她没事吧,阿原摇摇头,看刺客逃跑了,阿原急忙吹响鹰哨让小坏去追,闻讯赶来的李大人问景县尉和阿原没事吧,忽然有人来报说被关在牢里的止戈被杀。
左言希去见雍帝复命,他呈上一个盒子,雍帝看到盒中的半截手指说叛国之人死不足惜,雍帝夸他办得不错,飞廉卫果然不负圣望。
看到有人潜入大牢杀死止戈,阿原猜想长公主一案幕后还有黑手,景县尉查看尸体,发现他的手指和长公主一样少了一截,阿原想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联。
赵岩打算去趟江北大营,景县尉说他想从丢失的书信入手吗,赵岩点点头,他说江北大营是贺王所辖,也属贺王最位高权重,他想长公主的那封信很有可能是写给贺王的,所以他想去江北大营向贺王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看阿原受伤了,景县尉给她送去了药,他说是李大人给她的,阿原开心地收下了,她知道这药是景县尉给她的,因为她曾在他房内见过。这时小坏飞回来了,景县尉发现它爪子上有东西,取下来一看是片残布上面的花纹比较独特,他说这可能是重要的物证就收好带回去研究。
赵岩来到江北大营拜见贺王,他问他是否收到过长公主的信,贺王说他和长公主生前并无来往怎会有书信给他。他听赵臣说长公主被害时右手小指被人截走,而他的一名手下遇害时也是右手小指被截,不禁心想这些事到底有什么联系呢,他觉得有必要回沁河一趟了。
慕北湮闯进衙门直奔阿原的房间,他左看右看觉得这就是女人的房间,阿原回来后看到一个男子在自己房内悠哉倒茶,不禁把手放在了宝剑上,身后景县尉制止了她,他们走进屋去,阿原说他谁啊怎会在她房间,慕北湮说他就是被她打的那位,阿原突然想起小鹿说赵大人被打的两位随从中一位长得很像小贺王爷,就是她逃婚的那位,她心想世界怎么这么小在这儿撞上了。
小贺王爷说看在这茶很香的份上他就原谅她了,毕竟打是亲骂是爱嘛,说着端起手里的茶就要喝,却被景县尉出手抢走了,他说小贺王爷不知道衙门里的水是不能随便喝的吗,慕北湮说是衙门里的水喝不得还是这里的茶喝不得,景县尉说都喝不得。
慕北湮说清离的茶没有他喝不得的,阿原说她不是他说的什么青梨白梨的,慕北湮走到她面前说他知道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他拉着她的胳膊说她现在叫阿原是吧,景县尉手指一动弹出一枚棋子打开他的手,慕北湮不示弱地再次拉着阿原,阿原一掌把他打出门去。这时李大人闻讯带人赶了过来,他不知他是小贺王爷,让属下把他丢出府衙。
邺王殿下去看慕北湮,说他犯贱挨顿打不够又送上门被人打,慕北湮说被心上人打这叫情比金坚,他怎么觉得现在的阿原比以前的清离更招人喜欢呢。邺王殿下听后说完了完了,他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
听到景县尉咳得厉害阿原很心疼,她听说近日回来的左大夫医术高明,就到他的医馆门口去排号,没想到排了一天轮到她时没号了她很沮丧,这时碰巧有人手里拿着号牌没有用,她就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下来。
第8集:景县尉和左大夫早相熟 阿原发现自己枉费心机
昭王派人给长驸马送来一封信,让他想法把名单上的官员更换,事成之后他必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长驸马对信使说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可是株连九族的,信使说如今长公主薨逝他还有选择吗,陛下早看他不顺眼如果不是长公主在,他恐怕早就被陛下害了,长驸马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阿原归还书册时看到景县尉在专心看书,就说他风流倜傥才识过人怎么至今未曾婚配啊,是心有所属还是眼光太高,至今没有看得上的女子吗,景县尉说这与她何干,阿原有些尴尬,她笑着说她就是随便打听打听嘛。
景县尉起身向她走去,他说他心里惦念一个人,原想与她一生相守可终究碍于身份不能遂心,既然命运如此安排又何必枉费心机,看景县尉离自己越来越近,阿原脸红心跳不禁闭上了眼睛,景县尉却抬手弄了下旁边的书架,说她的书册没放好。
晚上阿原碰到景县尉,她说他帮她破案她要还他一个人情,她为他在恕心医馆排了一个号,坐诊的左大夫非常有名,他一定要去那儿让大夫为他诊治一下,景县尉听到左大夫的名字就答应了,阿原一听有戏十分开心,她决心一定要像以前俘获那些毛毛虫一样俘获景县尉。
这天阿原陪景县尉去看病,来到医馆看到门前站了很多人,她一看手里的号牌很靠后,等排到号要到天黑了不禁心里暗自着急,景县尉说她没事吧,她故作轻松地说没事一会儿就排到了。
这时有人走到他们面前说他家主人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说着前面带路领他们走进医馆,阿原边走边自夸还是她的面子大,见到左大夫她却发现他们二人早已相熟,左大夫说他和景公子还有事相商请她到偏厅休息。
阿原有些不开心,明明他们早就认识却不给她说一声,害她费了那么大劲还这么丢人现眼。
景辞问左言希贺王为何来到沁河,赵岩去了江北大营后他便赶回了沁河,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左言希说这个他真不知道,义父待他不薄,但他身为飞廉卫首领直接受命于陛下,义父有什么想法未必都会和他说起,景辞说这些事可能和行刺他的刺客有关,跟风眠晚他停顿了下改口说跟原捕快并无关系。
随后左言希为他把脉,发现除了以前的症状他又多了中毒的迹象,好像是某种慢性毒药,他问景辞近来身边有什么可疑之人或是发生过什么不寻常之事,景辞说并无可疑之人,左言希说是真无可疑之人还是他对一些人没有防备,景辞说他想多了不会是阿原。左言希想想也对,如果是她也不会绞尽脑汁把他带到这里医治了。
阿原在医馆里走着不觉来到了旁边的贺王府别院,她刚想离开就碰到了慕北湮,慕北湮笑道他去找她被她打出门去,这次是后悔了主动来找他的吗,阿原解释说她本来在医馆想如厕不料走错了地方,小贺王爷一听拉着她就去如厕结果又被她打了一顿。
左大夫为景辞针灸把他体内的毒排出,他为他披上衣服,这一幕却被回来的阿原看在眼里,她说不知他们如此相熟,之前她绞尽脑汁领他来看病真是闹笑话,时间不早了景县尉要没尽兴的话只管继续说完她转身就走了,左大夫说他如果不舍得何不和她说明白,景辞说既然一切都已过去,他和她之间就不再有牵绊。
贺王派得力手下红玉悄悄带人去调查,看看近年那些过世的大臣和武将特别是意外身亡的人中,有没有被斫去小指的人,他叮嘱红玉此事一定要隐秘行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赵岩去看望原夫人,他问夫人可有清离的消息,夫人说清离杳无音讯不知在哪儿她很挂念,赵岩说她可曾去京城附近的州县打听过比如亳州沁河一带,正说着有人来禀告说赵臣的车夫好像被人打了,赵岩急忙来到门口发现车夫蹲坐在地上,马车也不见了。这时长乐公主的侍女云朵走过来,说他如果想找回座驾就跟她走,于是他便跟着去了。
看到赵岩,长乐公主问他为何回来不去看她反而去了原府,他说他是去查案,公主说清离被劫走早已结案他还查什么,难道他想把她找回来和她日日风花雪月吗,赵岩说他和清离只谈诗词歌赋不谈风花雪月,公主气恼地说他明知她不精通诗词歌赋却有意拿清离来气她,说完就气鼓鼓地走了。
赵岩走后,原夫人觉得他话里有话好像在暗示什么,她就吩咐管家派人到京城附近打探小姐的下落,找到后先不要惊动她,虽然陛下解除了逮捕令但还没解除她的婚约,如果带回来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
第9集:花月楼小玉死了也被断一指 慕北湮被抓贺王限三日破案
景县尉听小鹿说阿原还没吃早饭就亲自下厨给她做饭,阿原来到厨房说她不是来吃早饭是还药的,她请他把药还给李大人说自己已经痊愈了,景县尉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阿原就坐下吃了起来。
她吃了口煎蛋感觉这味道很熟悉,脑海里有个画面一闪而过,她不禁皱了下眉头,景县尉问她怎么了是不好吃吗,阿原说很好吃不过她更想吃水煮蛋。
他就把已做好的水煮蛋的碗放在她面前,说七成熟的水煮蛋蘸着醋吃尤其美味,阿原夹起水煮蛋咬了一口,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一个画面,看不清容貌的女孩也说着刚才景县尉的话。
她不禁问景知晚他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她并不是想用这句话来搭讪他,她真的觉得自己吃过他做的饭菜,听过他刚刚说的话,景县尉说她想多了,几个月前他才来到雍国,而她从未离开过雍国。
阿原说之前她遇到过一次意外,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近来她总觉得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这时有捕快进来说花月楼出命案了,阿原放下筷子就和捕快出去了,景县尉看着桌上的饭心想难道她没有忘记过去。
阿原和景县尉跟随李大人来到花月楼,他们打开门走进屋子发现小玉躺在地上已经死了,阿原发现她的脖子上有红印,景县尉说她是被人用右手掐死的,而她的右手小指也被人摘了。
随后他们看到床上躺着小贺王爷,李大人上前叫他,看他不醒就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快速站在景县尉身边,阿原说李大人这招不厚道啊,李大人说景县尉扛得住。慕北湮从床上跳起来问谁打的,看到面前的景县尉就以为是他打的,正惊讶之际,听到景县尉让人把他带回衙门候审不禁吃了一惊,他说他们疯了吧,甩开上前欲拉他的捕快就往外走,转过屏风却发现地上躺着的小玉不禁瞪大了眼睛,他问小玉怎么了,景县尉说他们也很好奇小贺王爷怎么在这儿。
慕北湮说他昨晚在玉福楼吃了饭就跑来这里喝一杯有什么好奇怪的,阿原说小玉死了,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连门都没有打开过,昨天晚上他们俩到底干了什么,他为何要害她性命,慕北湮急道他好端端的为何要害她性命,景县尉让人把他带回衙门。
阿原看到屋里窗帷的花样很眼熟,景县尉拿出之前小坏爪子上的布片,放在窗帷上正好补上缺失的那块,阿原这才知道这块布片是小坏从这间屋子带走的,难不成这黑衣人和小玉有什么关联,而且小玉也缺了一指,长公主、止戈、小玉这三人风马牛不相及,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关联呢。
一旁李大人有些着急地说他们这回把小贺王爷带回府衙,贺王可能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时有捕快来报说贺王听说世子被羁押正赶往县衙,李大人一听就慌了神。
他们匆匆赶回府衙,贺王一见他就命人把他给绑了,他们来到堂上,李大人说他是依法度办案,绝非与小贺王爷过不去,更不敢和王爷过不去啊,王爷问慕北湮呢,李大人赶紧让人把小贺王爷请过来。
慕北湮来到堂上,看到爹坐在堂上不禁乖乖地站立一旁,王爷让李斐用他的猪脑子想想,他儿子堂堂一个世子,怎会对一个青楼女子下手,案子还没搞清楚就将他草草下狱,他一怕惊堂木说李斐该当何罪。
阿原忍不住说县衙有县衙的规矩,唯恐疑犯畏罪潜逃,他们向来是先拿人再办案,何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世子也不能例外,慕北湮拉拉她让她不要多说话。
贺王问她有什么证据证明世子是杀人凶手,是她亲眼看到的还是有证人看到,阿原说没人看到不代表他有罪,儿子什么德行难道做老子的不知道吗,贺王一听大怒让人把不知天高地厚的阿原给绑了,看到手下要动手慕北湮赶紧上前护住她。
景县尉请贺王息怒,他们将世子带回县衙也是为了他的声誉着想,如今所有人都怀疑世子是凶手,如果李大人不作为将他放了恐怕难堵悠悠众口,不如请世子暂居县衙,他们尽快查明真相还他一个清白,贺王听了就限李斐三天之内查明真相。
随后阿原查验尸体发现死者腹部隆起似乎怀有身孕,难道客人就没发现吗,李大人说小玉是花月楼的花魁卖艺不卖身的,那些来喝茶听曲的客人不可能发现。景县尉让人叫来稳婆查验发现其确实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景县尉说慕北湮来沁河才不过一个月,应该和她腹中胎儿没有瓜葛。
阿原再去花月楼打探线索,景县尉不放心就去找她,他问她有什么线索阿原摇摇头,忽然景县尉看到小玉首饰盒里有条手链,和去府中刺杀他的刺客手上戴的一样,看到小玉屋里的那只黑猫很可怜,阿原就把它抱回去和小坏做个伴。
这天阿原和景县尉拌起嘴来,景县尉无意中说出当日他是因为她才去的医馆,阿原听了很开心,她告诉小鹿景县尉其实还是在乎她的,小鹿发愁地说那岂不是又多了个姑爷了,她和小贺王爷还有婚约呢。
小涵来了,景辞把他在小玉房间发现的手链给她看,然后又带她去看小玉的尸体,小涵发现她和那日在街上行刺景辞的凶手身形很像,景辞说她不仅行刺他,还和长公主的死有关,他问小涵雍国有没有什么组织杀人后取人小指的。
第10集:胭脂盒里面藏有密信 左言希被当凶犯抓住
景辞告诉小涵那个手链是小玉的,他对雍国的风俗不太了解,有没有一个组织是杀人后取其小指的,看小涵有些疑惑的神情,景辞说最近几起案子中被害人都是被取其小指,小涵心中暗想只有飞廉卫才有取人小指复命的惯例,难道这一连串的事情和飞廉卫有关。
但她没有把这一情况告诉景辞,她说从未听过此事。景辞让她派人盯着花月楼,看能否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要刺杀他的人。
慕北湮坐在院中喝酒,看阿原看守他就想逗逗她,他站起身拿着酒壶就跑,阿原见状赶紧去追,他飞身上了房顶,阿原也跟了过去说他别想跑,慕北湮说她会武功啊,阿原说不会武功怎么做捕快,慕北湮觉得不对,阿原说她不是他说的什么原清离。
慕北湮从怀里拿出荷包样的东西仔细观看,阿原要看他不给,阿原就出手去抢两人打了起来,阿原抢过荷包一面上面绣的是春宫图,不禁赶紧把它扔下房去,荷包正好掉在李大人面前,他拾起来一看不禁生气地说这简直是胡闹。
两人抬头看向房顶,慕北湮和阿原正在交手,阿原转身要走却被慕北湮拉住手臂,她站立不稳跌了下去,慕北湮赶紧伸手去拉却没拉住,景县尉见状飞身上去接住阿原,阿原看是景县尉救了自己脸上不禁露出甜甜的笑。
赵岩觉得清离被劫案疑点重重,回来的到底是不是清离,那个沁河的阿原除了容貌相似已和清离判若两人,可如果不是难道原夫人会认不出来,她又怎肯轻易罢休。
这时在一个秘密的山洞里,一个黑纱蒙面的女子说主人英明,长公主一死长驸马举荐官员的权力果然就到了他的手上,男子按动机关,一个棺材打开了一个口,他取出小盒里装的一截小指放了进去,里面有几条蛇探出头来,他说长公主那个老家伙比他预料的聪明,猜到了他想做什么居然敢写信想告诉贺王,也不知小玉拿到信藏在哪里,他让她一定要找出来。
慕北湮一早醒来走出门去,发现阿原坐在门外守了一夜,他走到她面前解下披风给她披上,看着她可爱的面容忍不住想亲她一下,没想到阿原突然醒了一把推开他,她抱着猫转身离开。
这时景县尉端着他刚买的鱼走了过来,慕北湮抢过盘子说他帮她喂猫,他把盘子放在地上,猫吃了几口就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些残渣,景县尉蹲下身拿出银针一试残渣里有毒,他站起身说案子的关键在猫身上然后拉着阿原就走。
景县尉告诉阿原小玉和慕北湮的饭菜被人下了药,慕北湮吃后昏睡过去,小玉所食不多意识清醒但浑身无力,凶犯进屋后就杀了小玉,然后把买好的鱼肠放在门闩上,猫看到后就会跳起来去吃鱼肠,门闩被其扯动落下就从里面插上了门,从而造成房间密闭的假象。凶手心思缜密走时不仅带走下了药的饭菜,还给猫下了慢性毒药使其在数日后毒发死去。
他说小玉其实是杀手,那晚去妙贞师太屋里找书信的就是她,但小玉不知为何也被幕后之人灭口了,随后他们去了花月楼,想问问小玉养的猫是谁送的,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但老鸨一问三不知。
他们从花月楼出来就去饭馆吃饭,这时花月楼的傅姑娘走过来说她知道杀害小玉的真凶是谁。她说小玉有个相好的住在下良村,他们隔三差五就会私会一番,那天小玉告诉她想给孩子一个安稳,定是想与情人远走高飞,估计是情人不愿意就把她给杀了。
景县尉不许阿原去下良村,他说小玉身手了得,那杀她的自然不是寻常之辈,但任性的阿原不听她骑着马就往下良村去了,随后景县尉骑马追上了她,他说下良村隶属邻县已被悍匪占据,京中很快会派人来剿匪,他让阿原不要那么冲动,阿原说他是不是担心她才这么急着跑过来的,景县尉没有回答,两人调转马头策马回去。
小涵向左大人汇报说长公主、止戈和小玉遇害后都被人摘去了小指,取人小指向皇上复命原本是飞廉卫的惯例,所以她猜测此事难道和皇上有关,左大人却不这么认为,他说沁河一连发生多起命案,这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小玉背后之人绝不简单,他担心他会对阿辞不利,就让小涵回去保护阿辞。
阿原回去后想起小玉曾对傅曼卿说的那首诗就把它写在纸上,景县尉看到后发现了诗里的玄机,原来诗句暗示内有密信,他们感觉傅曼卿有危险便匆匆离开了府衙。
傅曼卿拿起小玉送她的胭脂盒不禁暗自伤怀,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屋里的灯灭了,傅曼卿吓得手一抖胭脂盒掉在地上,盒子被摔开里面有一封信,她拿起信一看上面写着贺王亲启不禁吃了一惊,这时身后有一个黑衣人走过来,她吓得不禁站了起来。
阿原和景县尉来到花月楼,老鸨带他们来到傅曼卿的房口,二人推门进去看到一名黑衣人正蹲在傅曼卿身旁,看到有人来黑衣人迅速从窗户飞身出去,阿原赶紧去追,跟着二人出来的慕北湮见状也追了过去。景县尉回身问傅曼卿是谁要杀她,她说不是小贺王爷就气绝而亡。
阿原追着追着人不见了,黑衣人正跑着却被慕北湮拦住去路,他一看是左言希就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时阿原也赶了过来。左言希被带回衙门,他说他没杀傅曼卿,景县尉相信他没杀人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北湮被陷害义父不放心,他想查明真相替义父分忧就暗自前往花月楼调查,不料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第11集:阿原遇袭身中蛇毒 景辞帮她吸毒上药
公堂之上左言希说他没杀傅曼卿,他去花月楼调查没想到晚了一步,阿原说他去追击凶手那凶手呢,左言希说他去追击凶手没想到被他们给追到了,凶手自然就有机可乘逃走了。
李大人问景县尉的看法,景县尉说左大夫救死扶伤品性高洁从不踏足烟花之地,无论是小玉还是傅曼卿都不可能有恩怨完全没有杀人动机,所以他认为左大夫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去查小玉的案子正好碰到凶手在行凶。
景县尉说他们因小玉留给傅曼卿的暗语是内有密信四个字,所以猜测小玉留给傅曼卿的胭脂中藏有说明真相的密信,所以赶去花月楼但他们到时胭脂洒落又没有密信,他检查过左大夫身上并无密信,可见真凶是在左大夫之前出现的,其将傅曼卿杀死将密信带走。
随后左言希来到景辞的房间,景辞不明白他手下众多为何要亲自去花月楼调查,左言希说长公主和小玉都被人摘去小指,而摘去小指向皇上复命是飞廉卫的惯例,他怀疑有人知道飞廉卫的规矩,故意这样做将注意力引到皇上那里,这些案子应该和刺杀景辞的人有关。
景辞说若查到最后接近真凶,再抖出飞廉卫的规矩,查案之人知道是皇上的人在下手自然不敢再查下去。左言希说想要查出真凶只怕任重而道远,即便是这样他也要查下去吗,景辞说既已卷入其中难免身不由己。
左言希摇摇头说他不是身不由己,是因为风眠晚一腔热血冲在前面她卷入其中,景辞放不开这才跟着一起卷入这场旋涡中吧,景辞说没有,左言希说他否认也没有用,即便他亲眼目睹了风眠晚怎样伤害了他,他都不愿意相信她是真的要伤害他,他遇到她这辈子是真的栽了。景辞说她不会一直是原捕快总会回归原清离的,然后嫁人生子到那个时候他自然会放手。
阿原在院子里洗衣服,她说自己忽然想喝雉鸡汤了让小鹿去买一只回来。景辞听到后不禁想起以前风眠晚喝着他炖的雉鸡汤时的开心模样,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他看到有捕快朝阿原这边走过来,而此时她正光脚踩着木盆里的衣服就赶紧走过去,扶她坐下把她的脚放在他腿上用衣服擦干然后把袜子给她穿好,捕快走到近前和他们打招呼,景辞起身离开了,阿原觉得他的举动很莫名其妙但又让她心暖和心动。
小鹿听阿原说景县尉碰了她的脚很惊讶,她说这未出阁的女子脚是不能外露的,没想到景县尉看似正人君子原来也是这样轻薄之徒,阿原说小鹿想多了,她那么多蓝颜知己会计较这个吗。她问小鹿她以前是不是认识一个人叫景辞,小鹿说没有这个人,阿原奇怪自己怎会在梦中叫出这个名字啊。
阿原喝了口小鹿做的雉鸡汤差点吐出来,她说小鹿在里面都放了什么啊要谋害她家小姐吗,随后她们来到姜姑娘开的饭店吃饭,正吃着一名食客问姜姑娘对面的花月楼怎么关了,姜姑娘说里面出了些事情好像最红的两位姑娘死了就暂停营业了。
这名食客听说小玉姑娘死了不禁吃惊道不可能啊,他上月还在朋友的别院里见过她。听他这样说阿原赶紧走过来自报家门,然后问他在哪儿见过小玉,他说在小玉的相好那儿见过她,她的相好就住在涵秋坡。
随后小鹿告诉景县尉阿原一个人去涵秋坡了,景县尉一听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说涵秋坡曾发生过瘟疫死了很多人,谁会把别院建到那个大坟场去,说着他拿上剑立即动身去接应她。
夜色漆黑,阿原在阴森恐怖的林中寻找着食客所说的别院,忽然有两名蒙面刺客偷袭她,她赶紧出手还击,数招之后一名刺客的剑直逼她的咽喉而去,紧要关头景县尉赶到挥剑挡开了刺客的剑,其中一名刺客倒地身亡后,阿原看到他的脸正是那个引她到这儿来的食客,景县尉看到他手上戴着一串红手链,和之前的那些刺客所戴手链一样。
左言希听到消息后也赶来暗中保护,看到刺客挥剑刺向阿原,他使出暗器弹开她的剑,刺客吹响口哨,一条蛇从树上飞向阿原咬住她的肩头,景县尉上前挥剑斩杀了毒蛇,然后和刺客打了起来,刺客不敌肩膀受伤迅速逃走,阿原捂住肩头身体瘫软晕了过去,景辞赶紧扶住了她。
左言希跟着受伤的刺客看她靠在树上摘掉面纱不禁心里暗惊原来是探儿,景辞生起篝火把昏迷的阿原抱在怀里,掀开她肩头的衣服为她吸出蛇毒敷上药,他听到她的嘴里说出景辞二字不禁心里一惊,过了一会阿原醒了,她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为她吸毒上药,要不是救治及时她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阿原听到他为她吸毒感觉很不好意思赶紧整理好衣服,她说刚才她好像梦到和他在一起,可是梦里的他好像又不是他,景县尉说不奇怪,中毒后是会出现各种幻觉的,阿原笑着说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她说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为何不说破呢,景县尉说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是女子,官场原则是上行下效,县衙老爷愿意装瞎,其他人自然也跟着装瞎,阿原不明白引来她这儿伏击她的人为何要杀她,景县尉说他们想杀的或许是他,阿原说可是他们引来的是她一个人啊,景县尉说敌人或许比她更了解他。
阿原说刚才打斗时看他痛得很厉害是旧疾发作了吗,景县尉说他有胎里带来的弱疾,后被人挑断脚筋投去喂狼身体亏虚厉害导致病情加重,阿原说什么恶人如此加害于他,他说是他不相信会害他的人,阿原说他交友不慎自讨苦吃,景县尉说有的人他一旦相信就会一辈子相信。
看他脚痛厉害,阿原就把他的腿放在她腿上为他轻轻按摩着,这时慕北湮冒雨来寻她,阿原问他怎么来了,他说是小鹿告诉他的,阿原谢谢他来找她,她说他们以前很熟吗, 她怎么一点也记不得了,慕北湮说没关系他们可以重新开始。